刘岂凡思考
阵子：“说真
，从那次之后，
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是他那张脸，辈子也忘不掉。”
他仔细形容中年人长相，然后惊奇地发现冯斯脸色变得苍白。黎微也很奇怪：“你怎
啦？他说那个中年人，你见过？”
冯斯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见过真人，但是想，可能见过他照片。”
“照片？你怎会有他照片？”黎微更加奇怪。
冯斯没有回答，而是掏出手机，打开张加密过图片。那是他扫描后存入电子邮箱张发黄旧照片，在过去几个月里，这张照片被他不停地翻出来查看，几乎可以背出来照片上每处细节。
，打听到妈已经在失踪那年跳楼z.sha，但她到底是不是真z.sha，谁也不知道。”
刘岂凡结束讲述，低垂着头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冯斯和黎微对望眼，目光中都颇有些怜悯。冯斯也算是遭遇过家庭不幸人，但生来性情坚韧，有很强独立性，失去父母固然悲痛，还是能扛过来；但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望而知原本应当是父母手心里乖宝宝，家庭可能就是他世界里全部。这种夕之间失去整个世界感觉，确实太残酷些。
“既然这样，你为什不反抗？”黎微忽然问，“你爹娘都死，你还有什好怕？就是为苟活下去？”
刘岂凡双手抱着头，手指插进头发里，显得痛苦不堪：“你不明白，这点能力在他们面前根本没有用。他们如果不给‘酒’，附脑就会觉醒并且反噬，会变成疯子，发狂而死。命没，怎谈复仇？”
冯斯低声向黎微解释“酒”是什东西，黎微思索下：“对不起，你说是对。首先要活下来，才有可能报仇。”
黎微和刘岂凡脑袋起凑到手机前。黎微长发蹭到刘岂凡
刘岂凡没想到黎微会那痛快地道歉，反倒是愣住。过小会儿，他才小声说：“当然，其实也有点儿怕死……”
黎微噗嗤乐：“你还真是诚实呢。”
冯斯插嘴说：“你刚才说，你不知道你到底在哪个家族，但你好歹也待这多年，不可能完全没有解吧？”
“可以说，几乎是没有什解，”刘岂凡说，“已经说过，在家族里完全像是件工具，没有事情做时候，成天被软禁起来，虽然生活条件还不错，但完全没有自由，哪儿也不能去，也没有任何人愿意和说话——问问题也不可能有谁回答。有任务时候，会有不同人来带领，这些人都刻意地和保持距离，而且由于人员不停轮换，也不可能和谁特别熟。”
“听上去，他们对你这种操纵时间能力十分看重，所以处处谨慎小心，”冯斯说，“那你就没有丁点有价值情报可以提供给们吗？比方说，那个抓你又杀害你父亲中年人，你能给些更多描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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