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
？”黎微皱起眉头看着他，“你是真疯
吗？”
冯斯愣愣，看看黎微
眼神，对方似乎不大像是开玩笑样子。他禁不住挠挠头皮：“
“在这里？为什？”文潇岚有些奇怪。
“这个门洞隔出
个相对狭小空间，适合使用某些空间转换蠹痕，”范量宇回答，“小哑巴大概就是在这里被绑走。”
他冲着楼上打个手势：“你先上去吧，
会去找到她。”
文潇岚点点头，迈步向楼上走去，范量宇脸上露出微微诧异神情。文潇岚笑起来：“你是不是以为会要求和你起去？你要是不让去就撒泼打滚又哭又闹？”
“差不多吧。”范量宇说。
“你不……不喜欢和别人谈话，万有需要询问什，也不方便，”文潇岚说，“还得带着。”
她只说这句，语声很轻，但范量宇已经听出其中坚决味道。他忽然笑起来。
“还真是个死倔啤酒瓶呢……”范量宇大头在帽兜里轻轻摇晃下，“走吧。”
两人真沿着那四条线路又走两遍，这回换成范量宇在前，文潇岚在后当跟班。范量宇走得很慢，虽然脸被帽兜遮住看不清表情，但文潇岚可以想象，他神情定无比专注。他就像是条猎狗，敏锐地搜寻着普通人无法注意蠹痕踪迹。
这条充满野性猎狗，假如真有个他愿意保护主人话……定会非常忠诚吧？文潇岚心里忽然冒出这个古怪念头。她被这个奇特联想逗笑，随即重重打个喷嚏。范量宇回过头看她眼，她不禁有些脸红。
“上次陪你起打架，已经明白过来啦：讲义气也是要有实力。”文潇岚说，“如果你只有只啤酒瓶水准，不管怎样摆出讲义气脸，最后也只能拖累别人。再说……你那厉害，相信你。你定能把小樱找回来。”
范量宇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站立小会儿，扭头走出楼门。
开始有零星小雪从夜空中飘落下来。
四、
“你是想要抓呢，还是打算直接杀掉？”冯斯看着黎微发问说。
“没事儿没事儿，鼻子发痒而已，”文潇岚赶忙摆手，“咱们接着走。”
“累，需要先回去歇会儿，你要乐意你自己走。”范量宇冷冰冰地说。
还真有点护主猎犬感觉，文潇岚在心里偷着乐，尽管仍然是用龇牙狂吠方式来表达。她也确觉得冷，今晚风很大，顶着风来回走个多小时，脚已经快要冻僵，脸上皮肤分不清是冷还是烫。再这样下去，在找到关雪樱之前，搞不好她就得先冻出肺炎来。
“也行，总不能冻死在外面。”文潇岚说。两人重新走回宁章闻家宿舍，刚刚来到楼门洞，范量宇下子停住脚步。
“有人在这里释放过蠹痕，”范量宇说，“被蠹痕改变过空间，会残留些特殊精神力量，可以被守卫人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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