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精神病院是
种对他而言全然未知
处所。可怕并不是摆在明面上危险，而是神秘与未知。对任何个正常人来说，精神病院都难免会带有几分神秘色彩，而种种传闻又会被夸大、被渲染，最终变成人人畏惧都市流言。冯斯固然是个聪明人，听到精神病院名头，还是难免背脊发凉。
“
还是那句话，不当疯子就当死人。”中年男人笑眯眯地说。
“但是……要是真
“那曾警官呢？”冯斯又问。
“曾警官会去和你会合，他自己有办法摆脱跟踪，但是带着你就会费点事。”中年人委婉地说。
冯斯深感挫折，不再多问。因为是周末缘故，路上并不算太堵，小时之后，汽车来到
目地，冯斯探头出去看眼，登时傻。
“喂，大哥……不是真要把关在这种地方吧？”冯斯脸色煞白。
“这里很安全，或者说，是曾警官能够安排最安全地方。”中年人寻找着停车车位。
是父子俩。
“小伙子，快下来！”中年人对着冯斯打着手势。
冯斯愣愣，似有所悟，跟着他钻下去。钻进去他才发现，地面以下居然已经被挖出条长长地道，直通向这个院子之外。
“这里是……曾警官布置吗？”弯腰爬行于这条狭长地道中时，冯斯忍不住发问。
“儿子过去是街面上鬼混胡同串子，后来不小心被人陷害，可能会坐至少二十年牢。是曾警官想办法帮他洗脱冤屈，还给他介绍正经工作。现在他虽然还是不成器，但总算，活得像个人。”中年人答非所问，但冯斯能听出他话外之音。
“但是……还得上课啊！关在这里怎
上课？”冯斯结结巴巴地找着理由。
“命都快没，还上什课？”中年人惊奇地看着他。
“但是……不是个疯子啊……”冯斯喃喃地说。
夕阳正在坠入地平线，最后黯淡余晖照亮眼前这家机构名牌：这是家位于京郊知名大型精神病院。
瞬间，种种与精神病院有关恐怖传闻排着队地涌上心头，在影视里接触到与疯人院有关可怕影像也个个浮现在眼前，冯斯只觉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他是个胆子比较大人，最近年里也有过不少出生入死危险经历，套用范量宇话，勉强也算得上是在生死线上打过两次滚，如果眼前摆出头老虎他都未必会有多害怕。
这个曾炜，还深通狡兔三窟道理呢，冯斯想。
中年人把他带到地道出口，恰好是胡同另头。出去之前，冯斯换上事先早就放在地道里衣服，戴上顶傻里傻气黄色假发，这让他看上去和刚才杀马特青年就像是兄弟样。
地道出口处停着辆破旧轻型货车，中年人示意冯斯上车，然后他自己坐在驾驶位上，发动汽车。
“这次们又要去哪儿？”冯斯问。
“去个你绝对想不到地方。”中年人憨厚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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