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挥手,没有再说下去。哈德利木然地坐在床边,过很久,才轻声问:“没有猜错话,你也是这起事件中份子,是吗,年轻人?可以给讲讲你经历吗?”
“讲起来话,会是个过于漫长故事,”冯斯斜靠在门上,“不如你先给讲讲,在最后次给詹教授打电话之后,你去哪里,做些什。”
看着哈德利犹豫不决神情,冯斯哼声:“不知道你为什躲在这里,但毫无疑问,你身上还藏着什秘密。必须要警告你,这些秘密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你想象。它已经完全脱离学术范畴,你千万不要用你科学家脑瓜去衡量。”
“这点,过去不明白,但现在已经清楚。”哈德利叹息声,“已经见识过些超越常识之外事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告诉那些东西是存在,都会把他们当成疯子或者骗子,但是现在……”
他正想继续说下去,衣柜里忽然传来声奇怪响动,听上去有点像猫叫,又有点像婴儿啼哭。听到这个声音,哈德利教授就像被虫子咬样,下子跳起来。
眼清楚房内切。这是间十来个平方小房间,和大学宿舍房间差不多大,里面摆放着几样简单家具:床、书桌、椅子、简易衣柜、脸盆架等。如果哈德利刚才藏什东西话,床下和简易衣柜是唯二选择。
“好像并不认识你。”哈德利上下打量着冯斯。
“你确不认识,但你学生认识。”冯斯盯着哈德利眼睛。
哈德利先是愣,继而身子轻轻地颤抖下。他关上房门,把门反锁住,然后回过神来看着冯斯:“猜,你说是珍妮——詹莹,对吗?”
“还能有谁呢?”冯斯目光里闪过丝恨意。
“你快走!”哈德利教授低吼道,“今天晚上九点来找!到时候把切都告诉你!”
“不走。”冯斯摇摇头,“上次就是那样离开詹教授,然后她就出事。不能让同样事情再发生。”
“你必须得走!”哈德利咆哮着,看上去有些神经质地在房间里转个圈,然后从书桌上抓起把普通小水果刀,刀尖朝向冯斯。
“以你年龄和虚胖
“珍妮……她还好?”哈德利问。
“她死。”冯斯冷冷地说,“因为你交给她消失道观资料,她来中国,被人杀害。”
哈德利脸色大变,看上去像是有些站不稳,抚着额头向后退出几步,屁股坐在床上,两行老泪顺着他面颊流下来。
“是害珍妮。是害她。”哈德利喃喃地说。
“本来就是你害她!”冯斯提高声调,“你自己都在被人追杀、被人陷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资料有多危险!但你还是意孤行,硬逼着詹教授接受它们。你害得个女孩失去母亲,害得个男人失去妻子,你他妈知道吗?你还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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