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就会不复存在。”林静橦淡漠地说着,手指微微勾,房间里应金属物件:窗帘金属感、台灯底座、抽屉上锁孔、电视机里零件、卫生间淋浴喷头……几乎所有金属部件全部飞出来,在林静橦身前融化,凝固成无数悬浮在半空中闪亮金属圆珠,和对面李济身畔魔虫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已经活得太痛苦啦,就让来结束你苦难吧。”林静橦语声分外轻柔,把这句杀戮宣言说得好似善心恩赐。她手指弹,几十粒金属圆珠犹如颗颗子弹,呼啸着飞向李济。而那些盘旋魔虫立即全部聚集在李济身前,仿佛是要以它们渺小脆弱身体筑成道墙,来为李济寻求最后丝垂死挣扎希望。
金属圆珠击中那道红色“墙”。连串硬物撞击到血肉噗噗声响后,带着血腥味和古怪腥臭味但红色烟雾立刻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冯斯等人都忍不住伸手捂住口鼻,三个人起挤在房间桌子下,祈祷不要被可能产生碎片所误伤。这种红色魔虫被击碎后产生血雾相当浓烈,遮蔽视线,他们时间什都看不清楚,只能听见红雾里不断传来各种古怪声响。
过大约四五分钟,红雾才点点散去,视界中勉强能看清楚些模糊轮廓。冯斯揉揉眼睛,壮着胆子站起来,向前走几步,终于看到幕清晰景象。他立刻就呆住。
——房间中央,
乎快要把自己牙齿都咬碎,却没能说出半句反驳话语。
“而你,就通过监视这条忠实走狗,找到这里,倒是不错办法。”冯斯说。“不过记得他们告诉过,你实力并不是很强,亲眼目睹也无非是不受金属伤害而已,但是现在,李校长似乎对你相当畏惧。”
“也会做出些危险而艰难选择。”林静橦伸手对着自己头顶微微比划,虽然没有言明,冯斯却也下子明白过来。
“动手术都得剃头发吧?那你现在是戴着假发啰?”冯斯看着依然长发飘飘林静橦,“你那头长发,还真是可惜。”
林静橦扑哧笑:“小色鬼!你居然还顾得上关注这样无关紧要细节。别人可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过呢。”
冯斯不太明白林静橦说“别人”是谁,但他也无暇在意:“你还真是不惜付出代价啊。那现在,你打算做什?押着去寻找那座地下宫殿?”
“当然,不然还能怎样?”林静橦笑意盈盈。
“可是,那里面东西,难道不是全体守卫人禁忌?”冯斯问。
“禁忌就是用来打破,”林静橦笑容消失,张脸看上去有些怆然,却又有些凶戾,“所谓‘全体守卫人’,只是个漂亮肥皂泡,不用戳都会自己破。”
“明白……”冯斯陪上声叹息,“你们大人物轮流掰手腕,谁掰赢,就来捏这坨软柿子。那好吧,们走吧。不过李校长该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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