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完之后,魔仆仍旧没有应答。在沉默中度过大约半分钟之后,冯斯头
斯面说,面留神着魔仆反应。从对方细微面部反应,他可以判断出,自己这番推理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果然,魔王并不是什试图毁灭世界杀人狂大魔头,也不是什帮助地球生物纠正进化方向代理上帝——他们只是几个、或者群怀有某些不可告人目更高级生物,想要培养出合适工具来帮助他们完成那些目。
人类,就是他们最终找到最合适工具。
“但是到人类逐渐开始掌握附脑之后,魔王内部却产生分歧,”冯斯继续说,“当然不知道究竟是哪方面分歧,只能瞎猜:是不是他们当中某位对人类力量产生恐慌?他发现,把附脑赠予人类中守卫人之后,守卫人力量进展得过于迅猛,也许会失控……”
说到这里,他忽然住口,因为他看到,魔仆眼神里出现某种明白无误情绪——嘲弄和蔑视。也就是说,这句他猜错,人类进步并没有给魔王造成什威胁感,在魔王眼中,这仍然是群任由他们宰割蹂躏……害虫。双方力量对比,依旧天差地远,悬殊到涿鹿之战原本应当是场单方面屠杀。那那个意外结局难道真是内讧造成?可是,如果不是因为人类所造成威胁,他们还有其他什理由来自相残杀呢?
他禁不住看向魔仆,魔仆仍然是脸讥刺神情,还隐隐有那点骄傲,似乎是在说“你智力也不过如此”。它对于人类表情理解还真是精到啊,冯斯想,可惜是,进化得还是不够完美,这张脸比例太奇怪,简直像是现代派艺术家雕塑作品……
等等!“进化得不够完美”?
冯斯就好像看到道紧闭大门被推开,明亮光线从大门后面倾斜而出,照亮思维死角。他发现真相。
“总算明白——不是人类有威胁,而是他们进化方向出问题!”冯斯用凌厉目光盯着魔仆那对畸形巨大眼球,“魔王中部分认为人类进化出错,已经无法再利用,应该像之前低级物种样被抑制、从食物链顶端赶下去,以便再培育更高级物种;另部分却认为人类还有改造余地,那多辛辛苦苦付出不应该被轻易毁掉。这就是魔王之间产生根本分歧。”
魔仆眼神变。它嘴唇紧抿,脸上肌肉轻微抽搐几下,双目眯成条线,更加显得这张脸怪异难言。随着魔仆表情变化,冯斯忽然脑袋里微微痛,他有些警觉,知道这是自己精神和魔仆产生感应。这说明魔仆产生比较大情绪波动,以至于无法控制精神力量膨胀。
但话已经说到这里,他还是必须硬着头皮追问下去:“所以,其实就只剩下个问题,个解释这切、解释整个人类历史和未来命运问题:魔王,到底想要利用人类来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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