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已经退休!”李济连忙说,“只是不管留在川东还是继续盯梢姓冯这个小子去其他地方,进化……太不方便。在北京好歹有间公寓……”
“既然在当地安排人,就只管找他们想办法给你弄房子就行,就说是说,你需要单独住所。”女人冷冷地说,“这点儿小事还用教?”
“知道……”李济长叹声,“那就先留在川东吧。”
川东。医院里。
冯斯左掌和右臂上都缠着厚厚绷带,正躺在病床上发呆。他并没有其他伤痛,蠹痕消失后头疼也没,只需要慢慢养这两道外伤就行。但此刻他脸萎靡不振,显得情绪低落。在他床头,放着那个从几百年前穿越到现在木头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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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校长,这次你有点儿让失望啊!”电话里女人声音还是那亲切,听在李济耳朵里却有如根根尖锐钢针,“除杀几个人,留下堆白骨供警察去头疼,你好像什也没有做成。”
“也没有想到那个姓冯小子血会让花朵枯萎啊,”李济辩解说,“本来打算找到合适机会就去抢夺那朵花,可是根本就没能等到那个机会。原本悄悄杀那些人,让他有机会进入道观幻境内,切都已经在算计中……那是个意外。”
“不喜欢听借口,借口不好玩。”女人说,“关心只有结果。结果不行,任何借口都无效。”
“明白,”李济喃喃地说,“也就是说,死定是不是?”
黑色花朵意外枯萎消失之后,冯斯沮丧段时间。但他生来不是容易绝望人,很快就想到,即便没有那朵古怪花,木盒依然存在,何况盒子里还有些其他东西,他样可以想办法寻找别线索。
不过在此之前,他首先得应付警察盘问。这本来是个极大难题,走下摩天路刹那,他甚至觉得,假如最后只是因为牵涉进严重治安事件而被学校开除,都可能算是最好结果。
因为泥水里躺着那十多具白骨实在是太恐怖。这样恶性事件别说在这座小城里,就算放在全国范围里也极其罕见。假如警察顺着他档案路追查,就会发现他还和半年前另外宗集体凶杀案相关,那就更加牵扯不清。他身上有着太多秘密,而这些秘密,就算决心说出去,恐怕
“本来是那想,不过,你还有最后个机会。”女人说。
李济手微微颤抖:“是吗?什机会?”
“这个机会不掌握在你手里,而是在姓冯手里,”女人说,“虽然这朵花枯萎,但他总算得到个几百年前木盒,不算完全白费工夫。从那个木盒入手,或许仍然有机会找到新线索。”
“你意思是说,还得继续……悄悄盯着这小子?”李济话音里充满犹豫。
“你不会还念念不忘学校里工作吧?你什时候那敬业?”女人讥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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