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困惑地方,”何帆苦恼地说,“问过家里长辈,结果被狠狠训顿,后来也不敢再问。唯知道是,那座道观曾经酿成过很大血案,死很多人,这或许也是先辈们不许后人去接近原因吧。”
“很大血案……死很多人……”冯斯重复遍,“听上去,确实足够危险呢。”
“所以才劝你千万别去啊,”何帆说,“那座道观,就算是身上有附脑人都不敢轻易接近,何况你们俩只是普通人。意思是说,你虽然是个天选者,但是……”
“明白你意思,”冯斯摆摆手,“但是从另个方面想,也许正因为们俩是普通人,也许反而不至于招惹那些危险呢?”
何帆想会儿,然后摇摇头:“不这认为。冯斯,不管你有多不信任,现在必须硬充你朋友,以朋友身份和你说句:你不能总是祈求好运气帮你忙。”
个表情完全不相关话。
“你最好别和那个从美国来姑娘混在起,很危险。”何帆说。
“她并不比你们这些人更危险。”冯斯把“你们这些人”这五个字说得很重。
“危险并不来自于她,”何帆说,“她和她母亲詹莹教授样,都只是并不知情普通人。但是如果你们继续调查哈德利教授事情,就有可能引来批真正危险人,比你所见过守卫人们都要危险。”
冯斯心里微微动,想到那个连范量宇都能打伤神秘敌人。按照范量宇说法,那个人并不属于任何个已知守卫人家族,身上力量似乎也来自于魔王血脉。难道这些人会和当年哈德利教授所找到秘密有关?而范量宇给自己看过那座小城里废弃医院,又和此事有什关联呢?
冯斯身子微微震:“什意思。”
何帆手里握着塑料勺,在冰淇淋盒子里胡乱搅动着:“你虽然是天选者,但你附脑至今没有觉醒。也许和魔王之间特殊精神联系能让你在某些时刻发挥出其他守卫者难以发挥作用,但在更多情况下,当你面对刀枪、面对妖兽、甚至面对群扛着锄头山民时候,你都没有任何抗衡能力。”
冯斯颓然叹息:“其实你可以说得
“到底是怎回事?”冯斯脸上依然平静,“你不会又用什‘不能告诉你’之类鬼话来搪塞吧?那可太伤感情。”
“这次不会,只不过所知也极为有限,”何帆说,“简单地说,川东那座消失道观,是个禁忌。”
“禁忌?”冯斯愣。
“是,守卫人家族都不愿意提起、也禁止族人去寻找调查禁忌,”何帆说,“在切家族留下资料里,都抹除和那座道观有关信息。所以近百年来,知道道观真相人已经寥寥无几难以寻觅。”
“这是为什呢?”冯斯陷入沉思,“如果那座道观真和魔王有什关系,守卫人们难道不应该追查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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