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像是被非洲食人蚁光顾过样,冯斯冒出这个奇怪念头,然后自己被自己恶心到。
正在出神,身后传来阵脚步,他急忙回头,看见走进门来是姜米。他赶忙冲着姜米摇摇手:“别过来!”
“没关系。已经看到。”姜米说着,走到那具白骨身前,蹲下来。她面色苍白,死死盯着这具尸骨,目光中蕴含情感十分奇异。
“不是叫你别上来吗?”冯斯轻声说。
“们好歹也是伙,你上楼那久没半点动静,当然得来看看。”姜米说。然后她伸手指着地上骨架:“这个……是杨谨吗?”
开每个衣柜,没有别人。紧跟着他注意到,阳台门开着,阳台上有扇窗户也开着。他连忙快步窜过去,这时他才注意到,阳台上躺着个老妇人,头花白短发,后脑勺上有道不浅伤口,正在痛苦地呻吟。
冯斯连忙俯下身子:“您怎样?”
“没事儿,没事儿,”老妇人声音里虽然饱含着痛楚,倒也并不算太虚弱,不过可能是脑袋受震荡,神智暂时有点模糊,“你是谁啊?们见过吗?”
“们不认识,”冯斯说,“是来找杨先生问点事情。”
他说出“杨先生”这三个字后,老妇人才像是终于脑袋清醒点儿:“杨……杨先生?是儿子吗?天哪!快去看看儿子怎样!快去!”
“要等法医检查后才能确定,毕竟你对他都不算熟,很容易先入为主出现错误判断,”冯斯说着,禁不住又想起自己死而复生母亲池莲,“现在有DNA检测之类现代检测手法,是或不是科学说算,不会弄错。”
“你说得对。不过,看骨架大小,看衣服,再看牙齿形状,想这应该是他。”姜米眼神里有种莫名忧伤。
“牙齿形状?你不是今天才第次看到他,怎知道他牙齿形状?”冯斯有些奇怪。
“在妈那儿看到过照片啊,虽然很少,虽然这个人很可恶,但不管怎样……总是他生,自然会好奇,对他面相也会记
冯斯愣愣才反应过来“儿子”指是杨谨,他看这个老妇确实没有大碍,于是点点头,离开阳台走向客厅。在那里,那具森白骨架依然躺在地上。
这会是杨谨吗?
冯斯强行压抑着胃部不适,蹲下身来查看着这具白骨。他首先注意到是白骨外包裹着衣物,休闲衬衣、估计是淘汰下来作睡裤陈旧西裤,外加骷髅头旁边地板上金丝边眼镜,先前杨谨出来给冯斯和姜米开门时,就是这样穿着。
再仔细观看尸骨,他发现这具骨头实在干净得不像话,就像是被用强酸洗过样,上面连丝血肉都没有留下,如果不是还残留着浓烈血腥味,简直要让他怀疑这其实只是副人骨标本。
如果这真是杨谨话,到底是什样力量,能在衣物完好情况下把他血肉内脏消除得如此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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