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色已深，醉意微醺
老人骑着车，摇摇晃晃地骑出学校西门，沿着
条小道骑向教师公寓。骑
没多久，路边突然飞来个硬物，砸在轮
食物都有着高度敏感，几公里外都能闻肉香而起舞。
冯斯意识到事情不大对劲，赶忙想要转身离开宿舍，刚回头，他就僵住。
门已经无声无息地关上，面前站着个比刚才白癜风毁容者还要恐怖百倍人：个双头人。他两颗头颅大小，小那个近乎干瘪，动也不动；大那颗粗鄙丑陋、布满伤疤，被另颗头颅挤得就像脖子歪样，虽然脸上带着笑容，却比不笑还更加可怕。
“原来是你，”冯斯长出口气，“你们四大家族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二、
李济带着脸颓败，坐在张布满油腻长桌前，桌子上已经放着三个空啤酒瓶，穿在身上汗衫胸口也滴上几滴油渍。这家小吃店在夏夜里专门推出模仿成都冷淡杯夜间饮食，每到晚间就吸引很多学生和民工到这里来，磕着毛豆花生，啃着鸭脖卤鸡爪麻辣小龙虾，配上冰镇啤酒，群人边喝酒边说笑谈天，吵吵嚷嚷地打发掉个闷热夜晚。李济混在其间，虽然孤身人喝着闷酒，却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也没有人认出来，就在几个月前，此人还是这所学校副校长。当然，主管基建本来就只需要和特定人群打交道，不像管行政校长时时抛头露面，没人认识原本正常。何况李济为人向很低调，校内很多人都是只闻其名而不知其相貌。
李济就是那位请冯斯父亲冯琦州来看体育馆风水副校长。冯琦州死后，警方调查死者社会关系，李济请假道士来看风水事情也就此曝光。说起来，这年头种种封建迷信活动固然很猖獗，但到高校这个层级，般都还是得地下运作，如今不小心见光，对这所理工科名校面子来说，就不大好看。
所以这位副校长被撤职也是顺理成章。李济原本已经快到退休年龄，这
多年来主管基建也捞不少钱，此时被撤职，对退休后生活不会有丝毫影响。只是事发之后，人们偶尔看到李济，总是看到脸落落寡欢，想来是从权力位置上下来之后，难以适应这样心理落差。所以昔日副校长会抛弃掉平日里光鲜衣着，穿得邋里邋遢地跑到路边摊喝啤酒解闷，似乎也不足为怪。
李济就着盘卤水毛豆和盘炒田螺喝光整整四瓶啤酒，还抽掉好几根烟，结完账，打着饱嗝摇摇晃晃地骑上自行车。这也是这所学校领导喜欢表现自己清廉风格种方式，尽管李济不上班时开是辆敞篷宝马640i。
这些日子里，为撤职事儿，李济没少和充满虚荣心老伴吵架，吵到不可开交，最后怒之下搬出家里，在学校新修青年教师公寓里找到间还没分配出去房间暂住，避开老伴没完没唠叨，也算求个耳根清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