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0年？这个数字好像有点熟。”冯斯努力回想着，“中国公认
信史也还不到3000年，再往前夏朝都只是存在于传说中，4600年……全面战争……
靠！你不会是在说涿鹿之战吧？”
“就是涿鹿之战。”路晗衣点点头，“那
次战争，并不是什
人类两个部落之间争夺地盘战争，而是魔仆和人类发生你死活决战。传说里说蚩尤‘面如牛首，背生双翅，铜头铁额，八臂九趾’，虽然未必精确，却也点明
点：蚩尤不是人，而是魔仆化身。它所驱策，就是你刚才见过那些妖兽。”
也就是说，在火车上幻境里所见到，极有可能就是涿鹿之战？冯斯忽然觉得额头上全都是冷汗。
“们并没有那次战争详尽资料，事实上，从传说只言片语来看，蚩尤力量是远远占优势。但奇怪是，最后取胜竟然是人类。这也是后来人们直想要寻求解释难题，因为那次战争，说不定就包含着克制魔王关键。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过大规模战争，魔王就像是凭空消失，魔仆们也都隐匿起来。虽然偶尔有些由于遭遇魔仆而爆发小规模战役，却也丝毫不能阻止人类迅速繁衍进化。人类占据地球，从部落文明直发展到
这里，是为利用老祖宗找到个人。猜想，你就是那个人，所以他定会主动去找你。”
这不对啊，冯斯想，父亲19年前就找到，但祖父从来没有现身过。难道……难道其实祖父并不知道自己存在？
父亲背叛祖父！冯斯猛然间醒悟过来。虽然不知道这父子俩到底发生什冲突，但父亲离开祖父，悄悄带着自己躲起来，把自己抚养长大。祖父想要做什？父亲又想要做什？看来谜团不是越来越少，而是越来越多。
“他还说过，还有另外个目，但估计只通过老祖宗无法完成，”万东峰接着说，“他想要研究老祖宗，找到老祖宗本原。他说，这件事比找到那个人还重要，但他估计，在他有生之年无法做到。”
“本原？”冯斯微微愣，但很快明白过来。祖父果然也和路晗衣等人样，想要通过研究这个魔仆，发现魔王本质。
魔王到底是什？魔王到底想要做什？
万东峰终于咽下最后口气。冯斯看着他尸体，怔怔地没有言语。梁野看出他心思，走到他身边：“不必奇怪，你祖父是个十分神秘存在，们直在找他，却始终没有找到。”
“他和他家族，到底想要干什，你应该比村长知道得更多些吧？”冯斯问。
“还是你来说，”梁野冲路晗衣勾勾手指，“懒得多说话。”
“懒死算……”路晗衣倒也不生气，“还是先从你这个闹钟开始解释吧。虽然魔仆始终都存在，妖兽也偶尔会出现下，但距今最近次魔王和人类全面战争，大概要追溯到4600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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