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古代中国人信奉心主神明,认为人思想活动和智力都是由心决定,有些人就称其为‘心猿’。等到解剖学逐渐昌明,人们也明白大脑才是思维根基时,它才有统称谓,那就是附脑。
“人们活捉些附脑,想尽各种方法让它们和人体结合,想尽办法让它们维持稳定——附脑可从来不是乖宝宝,它们会努力维持自己自意识,不小心就可能反过来控制人体。比如中国道教直流行用铅汞等原料来炼丹,那只是种有意无意误读。铅汞真正作用,是可以维持体内附脑稳定。当然,这些重金属原料对人体伤害也很大,即便是到近代,们用种被称为‘酒’更温和配方,还是难以根除其毒性,再加上附脑本身危害性,拥有附脑人……大概都很难长命吧。”
听到这里,冯斯才总算明白过来当时在大块头俞翰身上到底发生什。而何帆给他注射所谓“酒”,竟然和道家外丹是同样性质。而附脑神奇之处和魔仆妖兽凶悍,大概也是许多远古神话乃至于宗教起源。
“所有附脑都是靠这样植入吗?”他又问。
“不是,还有另外种方式,就是已有附脑人们通婚遗传。”路晗衣说,“这种方式效率更低,更容易诞生出废物,要完全没有附脑,要有附脑也无法唤醒,要刚出生就被附脑完全控制住。然而,旦确定唤醒并掌控,这种天生附脑拥有比后天植入附脑强得多能力。这两种方式所带来选择,也造成现在守护者们内部分裂——拥有先天附脑家族习惯性地歧视后天植入。”
“他们三个都属于信奉先天遗传家族,”梁野插嘴说,“而家族向只选择后天植入。事实上这种歧视并非完全没有道理,除这样极少数异类,大部分后天植入者都比不过通过家族血统获得附脑人。但是家族血统遗传方式风险太大,过去曾经发生过新生儿附脑发狂险些灭杀整个家族事例,所以很多人宁可求个稳妥。”
冯斯听到“新生儿附脑发狂险些灭杀整个家族”这句话,心里动,想到自己出生。不过他没有时间细想,路晗衣继续说下去:“附脑让人变得强壮,只是初步作用,再强壮人仍然难以在体力方面和妖兽相当;对少部分体质相对特殊人来说,附脑还能让他们拥有特殊能力,那就是激发蠹痕。蠹痕是个特殊物理空间,可以让踏入其中人或物受到巨大影响。不同人会激发出不同能力蠹痕,这些蠹痕有可能很强大,也有可能完全没用,而激活蠹痕因素,既和个人体质有关,也和附脑本身性质相关,但人们暂时没有找到精确规律。事实上,能利用附脑本身就是极少数,大部分人植入附脑后会很快死亡,还有部分人会变成妖兽那样怪物,血统遗传方式死亡率更高。但是为尽可能多地让对抗魔王火种流传下去,人们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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