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明白d品上瘾是怎
回事
……”他咕哝
句，冲路晗衣点头致谢。
范量宇不再搭理冯斯，继续转向魔仆：“刚才那个小子说，你进化成‘满身触手’
形态。没有猜错话，你是为摆脱掉魔仆独立生存能力几近于零缺陷，想要在体力上有所增进才那干吧？”
“不然话，觉得自己很难熬到主人醒来时候。”魔仆回答，“这个村子里人对倒是绝对不敢生起叛逆之心，但是这些年困居在这座山村，觉得自己精神越来越不敏感，和主人联系越来越微弱。并且，感到这个村子直在被人控制着，某些幕后主使者试图直困住、监视、研究。不明白他们最终用意是什，但可以肯定，定是对主人不利。”
听到
，“你原始形态应该没有那些触手才对。”
范量宇偏过那颗大头，看冯斯眼：“不错啊，虽然是个半点本事也没有废物，倒还有点胆气。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早该吓尿吧？”
“还好，还是不如你，”冯斯毫不避让地和他对视，“要是长成你这样，早就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哦，对，你有两颗脑袋，得用两根绳子。”
范量宇嘴角浮现出丝残酷笑意。随着这丝笑意浮现，尽管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冯斯却陡然间感到阵难以忍受剧痛传遍全身。之前他也体验过好几次剧烈头痛，但那些疼痛仅仅局限在颅腔里，而这次疼痛却是蔓延到全身每个部位，并且——痛感要强烈得多。
那瞬间，冯斯就像是同时经历古今中外所有酷刑，针刺、烧灼、鞭笞、凌迟、车裂……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痛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在毫无防备之下立刻发出声痛苦惨叫。但在这声短促惨叫之后，他立即强行忍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面孔扭曲着，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牙齿把下唇咬出血。尽管如此，他还是坚持不发出声音，相反睁大眼睛死命瞪着范量宇，目光里充满不屈和抗争。
“差不多吧，范兄，”路晗衣忽然发话，“你蠹痕太霸道，再这样下去，他神经系统会受到损害。”
“不在乎啊，”范量宇晃晃他大头，较小那颗毫无生气头颅也跟着摇晃起来，看上去分外诡异，“你又不是不知道脾气。比起收拾那些敢于招惹渣滓，就算这世界毁灭掉也无所谓。蠹痕就是为此而存在。”
路晗衣耸耸肩，不再说话。梁野也抄着手站在旁，似乎视若无睹。过小会儿，冯斯好像是真忍耐不住，咬着牙关大吼声：“喂！……投降！”
范量宇哈哈大笑起来。随着这声笑，冯斯身上痛感终于消失，但肌肉仍然因为之前剧痛而紧绷，甚至有些痉挛。路晗衣叹口气，打个响指，冯斯立刻感到浑身麻，痛楚消失，内啡肽分泌让他产生种十分舒畅欣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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