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异能、魔法、超能力,到底有多少种表现形式?肉体不被伤害应该只是其中种,其他又是什样?呢?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发现身上有任何特异之处。力气不比别人大,速度和反应不比别人快,挨打也会疼,不必动刀子,拳头就能把打得头破血流。”
“看来要推翻刚才说话,”林静橦叹口气,“你反应比想象中还要快。可惜是,你问这些问题,现在都还不能告诉你答案。”
“那你为什要向演示这切?寻开心吗?”冯斯问。
“只是因为们认为,需要先让你有点心理准备,”林静橦说,“如果你能直蒙在鼓里什都不知道,那是最好,但是不幸是,在不同‘派别’——用你话来说——搅和下,尤其是你那位不起父亲保护下,你已经发现世界异常。而根据你性格,你会不断地调查下去,不断地主动寻求个又个新危险,而们没有办法每秒钟都保护着你。”
“所以你演示这切,是想要……让知难而退?”冯斯顺着她思路猜测下去,“你
仿佛是在说:“这下子你终于肯相信吧?”
冯斯慢慢地拔出刀,眼看着林静橦手上出现个小小、光滑圆洞,然后在半秒钟之内完全愈合。手背上肌肤依旧白皙如凝脂,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他扔下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半天没有说话,心里忽然回想起幼时往事。那时候母亲还没有死,父亲在他心目中形象固然窝囊,但父子之爱仍然是存在。有时候母亲就会逗他:“以后你长大,可定要好好读书上大学,找个正经工作,别跟你爸爸样去做道士啊。”
“道士有什不好?反正能娶媳妇,不做和尚就行嘛……”冯琦州灰溜溜地说。
“才不要做道士!”冯斯奶声奶气地说,“也不做和尚!老师说和尚道士都是骗人!”
那时候他还很小,并不懂什哲学,但是天性中隐藏某种自信,或者说傲慢让他从不相信任何怪力乱神。可是现在,某些超越自然常识东西出现,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让他无法怀疑、无法推翻。
“怎样?有什想说吗?”林静橦问。
“想说太多,不知道从何说起,”冯斯慢吞吞地说,“但是有条人生箴言:宁可骗尽天下人,也绝不能欺骗自己,欺骗自己都是傻逼。这切,就算再不愿意相信,也非得强迫自己相信,不然就成傻逼。”
林静橦鼓起掌来:“非常好,你和想象中样,聪明、倔强却绝不固执。”
“你们显然都是属于这样特殊群体,而且还分化成不同派别,”冯斯斟酌着字句,“称之为超能力也好,异能也好,魔法也好,妖怪也好,总之就是个名词,无关紧要。那,也是和你同样人吗?你们都想接近,是不是因为身上蕴藏着比你们更加强大……这种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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