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也看出这把刀厉害,它小心翼翼地点点退后,瘦流氓则和捂着手腕胖流氓左右夹击,步步逼上去。小姑娘又摇摇头:“天堂有路你们不走,也救不你们啦。”
她抬起头,好像是在望天,无精打采地嘟哝着:“快点动手吧,免得会儿把警察招来……”
这句话简直是个召唤咒,两名流氓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人从身后抓住脖子,股无法抗拒大力把他们脑袋撞到起。“砰”声响,两人瘫软在地上,晕
北京市区早就禁绝街头卖艺,但因冯斯学校所处地点相对偏僻,管制也松点,所以现在这个小文化广场上挤不少人,围观着场猴戏。
表演猴子是只中国境内常见猕猴,身上毛掉不少,脸上有个赤红色肉瘤,看外形十分丑陋。但它身手异常灵活,借助着几根铁棍、铁环、儿童自行车之类简单道具,表演出各种匪夷所思精彩动作,换来围观者们阵阵掌声。
在口气翻几十个跟斗之后,猴子开始喝水进食,要休息阵子。个十二三岁小姑娘走到场中,捧着个铁盘向观众要钱。这个小姑娘长得很水灵,张圆圆苹果般脸上挂着天真笑容,十分可爱,就算有不想掏钱人,看着她可怜巴巴眼神也会心软。
小姑娘转圈,铁盘里装满零钞,其中也夹杂着几张大票子,看来收入颇丰。她正在手脚麻利地收拾钞票,人群忽然散开,两个染着火红头发青年人走过来。这两人胖瘦,穿着印有死亡重金属图案背心,脖子上挂着粗长银链,右肩上都文着只凶恶大鹰,看来不是善茬儿,而围观人们就像看到信号样,都赶紧离开。
两个青年来到小姑娘面前,凶神恶煞地看着她。小姑娘打量他们下,再看看周围快速散去人群,似乎明白点什。
“这片是们罩着,你在这儿卖艺,就得上供,明白吗?”胖青年恶狠狠地说。
小姑娘手依然在往钱袋里装钱,嘴里叹口气,摇摇头说:“八十年代录像厅港片里台词,地摊淘来民工背心,批发市场论斤约狗链子,街边铺子三块钱包洗剪吹染发水平,比贴纸质量还糟糕文身。这年头地痞真是越来越没出息,妈妈真很受伤……”
胖流氓勃然大怒,伸手就是耳光向她扇过去。但手刚刚挥到半,道黑影猛然从旁边蹿出,胖青年惨叫声,收回手来,只见上面已经多排血肉模糊牙印。是那只丑陋猴子,眼见主人受到威胁,便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扑过去,重重地口咬在胖流氓手腕上。
瘦流氓见势不妙,抬腿想要踢它,但猴子反应奇快,下子蹿到旁,瘦流氓踢个空收脚不及,差点把自己脚扭伤。他更加恼火,从腰间拔出样东西:把明晃晃匕首。虽然同样是劣质货,但这毕竟还是管制刀具,危险性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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