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良靠在墙上,雪白头发微微颤抖着,像座即将雪崩冰山。缈很
牙齿只要再用力——
突然,身上那邪恶负重消失。
是李家良?
老人冲进房间,把将蒙健从床上薅到地上,旁边蒙如虎愣,缈趁机用膝盖狠狠地撞向他下体。
嗷声惨叫。
钢化玻璃,成千上万个碎片在熙熙攘攘很久很久之后,终于开始痛苦而艰涩重组……
缈看到自己——
灯光昏暗房间里,缈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重被子,鼻翼略微急促地张翕,平时雪白脸蛋泛着丝潮红,嘴唇干裂得起皮,显然是在发烧。
有两个人走到床边,俯下身子看着她,个是蒙健,个是蒙如虎,两个人脸上都挂着*荡而贪婪笑。
猛地,蒙如虎捂住缈嘴!
蒙如虎也翻滚下床。
缈坐起来,后背靠着床板,把所有能掩盖身体东西都搂过来,用被子和枕头堆成个堡垒。她拽过长裤,手伸进裤兜,拇指轻轻用力,手机后盖被卸下来,这个边缘超薄铁片,在自卫中绝对不逊于把刀子。只要那两个禽兽敢再次扑上来,她保证可以在半秒时间里,让他们颈部动脉像高压水龙头样喷出鲜血!
蒙健站起身,恶狠狠地将李家良搡到墙上,指着他破口大骂。李家良声不吭地看着他,嘴角倔强地向下撇着。
蒙如虎捂着下身,咬牙切齿地瞪着缈,但是,很显然,缈双眼中放射出凶光震慑住他,使得他犹豫着不敢再往前走上步。
这时,那个名叫焦艳女秘书冲进来,扯着蒙健头上仅存头发连踢带打,骂他“臭不要脸老色鬼”“什野花都采老畜生”,眼角时不时用目光向缈飞上刀。缈却不理会她。蒙健垂头丧气地走出去,蒙如虎跟在后面,出门时候对着缈伸下舌头,舌头无耻地打个卷。
蒙健把掀开缈被角,肥胖身体压到她身上,臭烘烘嘴巴贴近她面庞!缈惊醒,奋力地挣扎着。她曾经两次获得市局散打比赛女子组冠军,她曾经亲手抓获过最凶狠歹徒,但是此时此刻,因为发烧而虚弱至极身体使不上半点力气,最终被那两个禽兽控制肢体……但她还是在拼死地挣扎,像条刚刚被钓上岸鱼!她眼里全都是泪水,犹如铁钩穿过鱼鳃流出血,喊不出话嘴巴里发出悲戚呜呜声!
当感觉到下半身衣物被扒下时候,她绝望,她还剩个办法……
舌根部血管十分丰富,咬舌后会大量出血,加上剧痛缘故,大量出血及口腔分泌物会被吸入气管造成呛咳,最终因机械性窒息或创伤性昏迷导致死亡。
法医学教材上内容,竟成为她作最后反抗凭借。
她用牙齿咬住舌头,同时撑圆双眼。她要在视网膜上留下这两个人影像,即便她死,也要用冤魂绞缠住他们,世世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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