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她擦去脸上
泪水，站直身体，脸上是遮挡不住幸福与骄傲，“明白。”
江亚
动不动地看着那张凝固笑脸，随即，长长地唿出口气，心下片释然。
“你们还在等什
？”江亚平静晃晃手上钢铐，“开始吧。”
摧毁肉体。邪恶信仰，可以摧毁灵魂。无畏牺牲，则可以拯救切。
“最后，”方木盯着镜头，表情突然变得局促，嘴边绽开微笑中，是深深不舍，“米楠……”
室内下子变得安静，警察忘记
自己职责，杀人犯忘记自己处境，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死者最后牵挂。
方木脸色慢慢变得潮红，嘴唇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汇集在胸腔里，又不知从何说起。
米楠屏住唿吸，怔怔看着那个从视死如归中骤然变得羞涩不安人。
然而，没有嘱托，没有情话，甚至没有祝福。方木只是无声地看着镜头，眼中渐渐泛起泪光，最后，笑。
“就这样吧。”
录像结束。画面定格。方木笑容，动不动地凝固在电视屏幕中。
随之凝固，是房间里所有人，似乎生时光悄然逝去。从此万籁俱寂，平静心湖中再无涟漪。
良久，米楠轻轻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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