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人头。”女店员满眼都是恐惧，“因为
好像看到头发
。”
方木怔怔
看着女店员，足足几秒钟之后才开口问道：“你确定
？”
“不确定。”女店员依然是副惊魂未定样子，“还没等来得及细看，老板就回来，就赶紧跑下去。”
“后来呢？”
“觉得老板肯定擦觉到什。”女店员压低声音，“第二天，趁他出门，又上楼看下，那东西已经不见。”
“比方说――他不让动他东西，没事尽量不要去楼上……来这里工作之后，觉得老板精力似乎不在这家店上账目啊什也是马马虎虎。不过，他特别强调，不管是否客满，这张桌子也不能动。”
“是？”方木笑下，“那你还敢让坐在这里？”
“无所谓。”女店员甩甩头发，“反正也打算辞职，你下次再来，就不定能看到。”
“为什？”方木问道，“按你说法――你老板很不错啊。”
“因为……”女店员咬咬嘴唇，有四下扫视圈，似乎下定决心似地低声说道，“……现在有点怕他。”
方木点点头，立刻想到邰伟手里那件无头男尸案。不知道他是否确定无头男尸为市人民医院失踪医生，以及那个医生是不是魏巍主治医生。
如果这些疑问都能够得到证实话，这几乎可以肯定江亚杀死那个把魏巍变成植物人医生。那，他在哪里将医生尸体保留几个月之久，又为什留下那个医生人头呢？
女店员仔细观察着方木神色，试试探探地问道：“老板……是不是真犯事儿？如果是话，真不敢在这里干……”
方木来不及回答他，急着要联系邰伟，刚摸出手机，它就自己鸣叫起来。
居然是市人民医院打来。
“怕？”方木皱皱眉头，“什意思？”
“前几天，店里没有冰块，客人又指定要加冰饮料。就想去楼上冰箱里找找――老板是绝对禁止动楼上任何东西。”女店员突然打个寒战，似乎想到某件很可怕事情，“拉开冰箱找冰块时候，在冷藏室里发现样东西……”
“什东西？”方木马上问道。
“圆圆，裹在层又层保鲜膜里。表面上都是冰霜。”女店员用手比画着，“看不清是什，但是，觉得那是个……”
“个什？”方木立刻觉得心跳加速，喉咙里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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