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夸张地用双手遮挡着头脸,连连后退。
“没有杀人啊,杀人是‘城市之光’……”
“你就是凶手!”方木已经几近疯狂,手中抢轮番指点着眼前那些面目可憎脸,“凶
中年男人话音刚落,方木已经把他反剪双手,面朝下按到在电脑桌上,紧接着,“咔嚓”声上手铐。
中年男子杀猪般地号叫起来。网吧里其他上网者也被惊动,纷纷离座而避。很快,在方木身边出现个无人区。
“还有谁?”方木摇晃着,似乎被刚才动作消耗全身力气,“还有谁投票?”
人群中霎时片静默,随即,惊恐声音在各个角落里响起:“快报警啊。”
“这肯定是精神病……”
“操,真炸,炸炸!”
“牛B啊,太狠……”
方木拽起身旁个网民。这个十八九岁男孩正在玩魔兽争霸,他脸迷惑地看着这个形如疯癫男子,手上还咔哒咔哒地点击着鼠标。
方木把他推到在椅子上,转身去看另个网民。这个头发稀疏中年男人正脸激动地看着视频画面:米楠举着A4白纸焦急地晃动着,身后是忙碌杨学武和全身僵硬任川。
方木把拽住他脖领,硬把他拉起来。中年男人猝然受袭,本能地挣扎着。
日子。
对些人而言,却是生命中最后天。
救护车拐入条街道。临街,块不停变换着颜色霓虹招牌闪而过。
方木突然大吼声:“停车!”
救护车驾驶员被吓跳,本能地踩下刹车。救护车在路面上滑下,最后摇摇晃晃地停在路边。
“是不是那个法官亲属啊……”
突然,方木拔出手枪,直直地指向个少年额头。
“你投没投票?”
少年几乎被吓哭,全身哆嗦着向人群中缩去,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哝着没有没有。方木转身,枪口又指向另个人。
“你呢,你投票没?”
“你……你干什?”
“你投票没有?”方木逼近他脸,几乎碰到他鼻尖,“说!你投票没有?”
中年男人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张满是泥灰血渍脸,颤抖着说道:“你……你神经病吧你……”
“投没投票?”方木大吼起来,还带着血沫唾液喷射到中年男人脸上。
“……投……投。”
方木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任由手背上针头被生生拔出,血珠立刻冒出来,凝成红红点。
他推开救护车后门,跳下车,踉踉跄跄地向街对面走去。
“E网情深”招牌下,扇玻璃门半开半掩。方木抬脚踹开,径直闪进网吧。
管理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浑身灰土和血迹闯入者,正要出言阻拦,张警官证就戳到眼前。
除门旁几个人,大多数正在上网顾客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摇摇晃晃,似乎随时可能跌到警察。他们依旧守在显示器前,脸兴奋地浏览着、评论着,大唿小叫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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