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对手（3 / 12）

猜测是没有意义，因为难以确认这组编码书写者。只有先等等杨学武那边消息，如果能排除生产者和销售者书写可能，那结论就只有个――凶手在水囊上写下这组编码。

等待，是最让人焦虑且无奈事情。

然而，警方并非无事可做。

2011年下半年至今，除第47中学杀人案及富民小区杀人案之外，本市刑事案件发案率仍然很高。其中数起恶性案件均在较短时间内侦查完毕，余下，都是些盗抢类案件及妨碍社会管理秩序类案件。这些案件，无论大小，都在某种程度上分散警方侦查力量。

从目前来看，第47中学杀人案实际上处于停顿状态，所有线索均已中断。最近发生富民小区杀人案也好不到哪里去，除用大海捞针方式排查水囊来源之外，也没有明显进展。魏明军家属和姜维利母亲每隔几天就要来局里打听案件侦破进度。主办这两个案件杨学武被问得不胜其烦，最后干脆避之不见。据说姜维利母亲又跑到分局长办公室下跪，分局长和政委连说带劝，好不容易才把老太太弄走。

稍不注意，就会被忽略过去。

方木知道，有些销售者为区分产品批次、产地、数量，甚至是购买者电话号码，便会在产品上标注些符号。特别是这种生产工具，不要求外观美观，只强调实用性，在上面直接标注实属常见。但是，如果这些数字不是生产者或者销售者标注呢？

换句话来说，如果是凶手在上面书写呢？

那，当凶手面朝水囊站立时，在脚踩那片水渍同时，也许就在水凄上写下那些数字。

如果这些推论成立，那，这些数字定具有某种象征意义，并且对凶手十分重要，以至于他要将这些数字公开展示。

又次在会议室里躲半天之后，杨学武本来就绷紧神经终于失控，当众砸

必须要查明这些数字，不管是基于哪种可能，也许都是重要线索。

查找水囊来源工作十分困难。杨学武带着队人，马不停蹄地接连走访本市数家生产水囊企业，却无所获。这种水囊面料和形状本来就大同小异，加之被改造过，又没有任何可供辨识标记，这些企业都不能确认水囊是自己产品，更无从查找购买者。

局里经过研究，又拿出两个方案。其，要求市内所有生产、销售水囊企业提供两个月内购买过类似水囊消费者名单，逐个排查；其二，将水囊来源调查范围扩展至全国，并提请当地警方协助调查。

这无疑是项耗时费力巨大工程，但是，在现有物证有限情况下，也只能如此。

至于那些水囊上数字，也在调取物证后被还原。方木看到那组数字原貌同时就排除第种可能，即购买者电话号码。因为那组数字之前还有几个字母，连起来是XCXJ02828661，与国境内使用手机号码及固定电话号码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