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木扬起眉毛，"那天拉开护栏，又把他们吓走
，是你？
“对。”
“你怎
知道
在那里？”
“很简单，手机定位。你当时都去
哪里，全都知道。”肖望语气稍稍平缓，“方木，曾经对你说过，你是个人才。也曾想拉你入伙，好好地做
番大事。既然是人才，就要体现出你价值。什正义，什忠诚，都只是忽悠你去慷慨赴死托词。这个社会很现实，它游戏规则绝不是你想象那样。你已经置身其中，就根本没有全身而退机会。你想生存下去，并且想活得好，就得遵守这个规则，否则……”
“否则就杀？”
即使在黑暗中，方木仍然能感受到肖望身上散发出仇恨气息，宛若条缠绕在他身上巨蛇，随时打算吞噬周围切。
“你别以为邢至森是什好人。”肖望已经完全不打算再掩饰自己情绪，“为他目，他可以牺牲别人，甚至是同僚生命——郑霖他们就是活生生例子！”
“郑霖他们不是为老邢而死，而是为救那几个孩子！”
“那就只能算他们找死。”肖望哼声，“也没想到他们会出现在钢厂。”
方木怔，紧接着，就感到全身都紧绷起来。
掏出手机，拔下电池，又把外套甩在桌上。
“没带任何录音设备。”方木冷冷地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肖望脸色稍有缓和。他合上枪机，把手枪插回枪套，想想，又起身关上门，熄掉电灯。
包房里陷人彻底黑暗。两个人坐在餐桌两侧，倾听着对方呼吸和心跳，既无从揣摩，也无法信任。
良久，方木打破沉默：“多久？”
“不，那会有很多麻烦。们可以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成为永远失踪人口。”肖望声音渐渐阴冷，“比如，把你熔在块钢锭里，再沉入海底。”
方木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模煳不清轮廓，忽然开口说道：“胡英博在城湾宾馆里杀死那个女人，就是这处理吧？”
肖望轻轻地笑笑，“你很聪明。这是最彻底处理方
“有人捡到那个漂流瓶，对？”
“有人捡到那个漂流瓶，对？”
“嗯。当天早，就有个溶洞清洁工给打电话。”肖望轻轻地笑声，“立刻就想到是你。”
“是你通知梁四海来追杀们？”
“不是你们，而是那四个女孩。”肖望坐正身子，“不想杀你。否则也不会在百鑫浴宫把你救出来。”
“直是。”
“这说，从丁树成去卧底时候，你就已经是梁四海人？”
“对。”也许是因为隐藏在黑暗中，肖望回答很干脆，“他自以为做得很巧妙，可是丁树成出现，就知道他是卧底，连他和邢至森通信方式都如指掌。”
“你怎会知道？”
“因为就曾经做过卧底！”肖望声音陡然升高，“这也是痛恨邢至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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