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声过去,也许是年两年,也许是十年八年。到时,即使能回来,曾经风光无限大哥,也只能看着别人脸色混饭吃。
彭忠才没想那多,开口问道:“老板,这走,儿子,还有那几个老婆——怎办?”
“这你放心。”梁四海笑笑,“负责照顾他们。”
说是照顾,其实是人质。如果二人做出任何不利于梁四海事,都会祸及自己家人。
金永裕和彭忠才也清楚这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入这行,该忍就得忍,该放手就得放手。可是金永裕还是有点不甘心,想想,低声问道:“老板,将来如果能回来,们哥俩……怎安排?”
送来枪。梁四海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对这件事确考虑欠妥。他原本以为陆天长他们根本用不上枪支,也不想冒风险去买走私入境军用手枪,于是,就在黑市上买几支隆化制造黑枪。没想到,就是这支枪在关键时刻炸膛,既彻底毁掉他和陆天长之间信任和合作,也让那个直搅局人侥幸逃生。
对,就是那个叫方木警察。他出现,不仅让梁四海蒙受巨大经济损失,而且损兵折将。尤其是聚源钢厂战,死伤数人姑且不论,梁四海不得不拿出大笔钱来上下疏通,方才令自己脱身。这下让梁四海元气大伤。然而,这还不是最让梁四海恼火事情。钱可以再赚,人也可以再找。发财路旦被阻断,可就不能轻易再打通。梁四海和陆天长之间裂痕已经无法修补,必须再找个可以当做“笼子”地方;境外买家对这次事故也极为不满,大有在境内重新寻找代理人趋势。
现实就是这样。平安无事,大家发财。旦出事,境外买家抛弃自己,自己抛弃陆天长。
这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警察!
梁四海表情骤然阴冷起来。直在旁边默不作声金永裕急忙起身阻止仍旧喋喋不休彭忠才。他自认为很解梁四海,在这个当口儿,还是别惹怒老板为好。
“将来事情,将来再说。”梁四海立刻回答道,“只要人在,别你不用担心——不会亏待你们。”
这是句空话,但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金永裕也不好再要求梁四海作什许诺,只好起身告辞。
其实梁四海不是没考虑过这件事。最得力两员干将都不得不跑路,组织却不能散,必须再扶植起个人
其实对于彭忠才抱怨,梁四海压根就没听进去。不过即使不听,他也知道对方纠缠主题是什。个是钱,另个是对将来许诺。
梁四海拉开抽屉,拿出早就准备好两个信封,扔在桌面上。
“这里有两张卡,每张五十万,过几天安排你们出去躲躲,等风声过去,再回来。”
彭忠才看看金永裕,瘸着—条腿抢匕前来,抓起—个信封揣进衣袋里。
金永裕犹豫下,也跟着拿个信封。小小张银行卡,却重似千斤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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