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办?送他回去呗。”肖望撇撇嘴,“这王八蛋身上还有不到三百块钱,住不起医院——你该不会想帮他掏住院费吧?”
“呵呵,那不会。”方木笑笑,“走吧。”
景旭家位于原机床厂职工家属楼,估计是父母留给他。这几栋楼房没有物业管理,破败不堪。肖望把车停在景旭家楼下,回身对景旭喝道:“下车!”景旭茫然地环顾四周,认出是自家后,费力地抬脚下车,刚踏上地面,整个人就瘫软下去。方木把拽住他,才没让他摔个狗啃泥。
“快点!”肖望不耐烦地喝道,“别他妈磨磨蹭蹭。”“算
肖望看着他们走出酒店,转头对方木半是埋怨半是无奈地耸耸肩。酒店经理毫不客气地踢踢景旭:“喂,你也赶紧走吧,别耽误们做生意。”
景旭慢慢地爬起来,低着头,把裤子穿好,摇三晃地向门口走去。经过方木身边时,他抬起头,已经破裂肿胀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
方木看着他面目全非脸,冷冷地问道:“你没事吧?”
话音未落,景旭哇地吐出口鲜血,头栽倒在方木脚下。
市第二人民医院走廊里,方木坐在长椅上,远远地看着肖望捏着几张纸向自己走来。
先是诧异,随后就是副忍俊不禁样子。
“好,不打这孙子。”他满脸坏笑地看看四周,“不过,大家想不想看看太监是什样?”
几个男子先是愣,随后就立刻哄笑起来:“看,看!”
“扒他!”
见他们不再打人,酒店经理松开文身男子。景旭此刻却突然清醒过来,边手脚并用地往外爬,边苦苦哀求:“不……别……不敢……”
“他怎样?”
“根肋骨骨折,根肋骨骨裂,肺挫伤,嘴唇破裂。”肖望懒洋洋地说,“没事,死不。”
方木草草看看诊断书:“通知他家人吗?”
“问他,在本市没有亲属。”
“那怎办?”
文身男子拽住他双腿,像拖条狗样把他拖回来,转身招呼那几个男子:“兄弟们,把他给扒!”
几个男子拥而上,按腿,解腰带,扒裤子,很快,景旭下身就只剩下条四角内裤。景旭死死地抓住内裤,先是哀求,然后哭骂,最后只能像野兽样高声嘶叫。
文身男子见景旭不松手,干脆用力扯开他内裤,随着“刺啦”声,只差点,就彻底曝光……
方木再也忍受不住,他快步走上前去,脚踹在文身男子后背上。文身男子猝不及防,头栽倒在景旭身上。等他爬起来,转身欲骂时,顶在他鼻子上是张警官证。文身男子立刻愣住,几个想要冲上来助拳男子也傻在原地。
“要现在离开,要跟去公安局。”方木冷着脸说道,“告你故意伤害……”他瞄景旭眼,“相信他也愿意告你侮辱罪。”文身男子气鼓鼓地看方木几秒钟,转身又踢景旭脚,对同伙喝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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