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听得
头雾水。进城而已，有必要带人去抓吗？再说，怎
又出
人命呢？突然，方木
眼睛瞪大，似乎有道闪电在脑中闪过！
他把抓住陆海燕胳膊，急切地问道：“你弟弟是不是叫陆海涛？”
“对啊。”陆海燕眼神先是迷惑，随即就变得疯狂，“你认识
弟弟？你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方木没有回答她，而是连连责怪自己愚蠢：陆海燕，陆海
方木正在疑惑，就听见背后突然爆发出阵哭声。他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只见崔寡妇和陆海燕已经双双瘫倒在雪地上。他急忙上前扶起她们，好不容易拖拽到房间里，崔寡妇已经不省人事。
陆海燕彻底慌神，边哭边原地乱转。
方木把她按坐在椅子上，又把崔寡妇拖到沙发上，掐几下人中，崔寡妇长长地呼出口气，又大哭起来。
方木扭头问陆海燕：“到底出什事？”
“弟弟……”陆海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弟弟……他杀人。”
“砰！”方木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仿佛脱水鱼般大口呼吸着。
梦中那声沉闷枪响似乎还在耳边萦绕，眼前火光也仍在兀自跳动着。
足有半分钟后，方木才确认自己已经脱离梦境，费劲地翻身下床，想去厨房拿杯水。刚走到堂屋，方木就猛然发现院子里有火光隐隐闪动，还伴随着嘈杂人声。
他推开堂屋门，立刻被眼前光晃得头晕目眩。足有几秒种后，他才看清陆天长带着几个村民正在院子里寻找什。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火把和木棒，副如临大敌样子。崔寡妇和陆海燕站在雪地里，只穿着单衣和拖鞋。可是她们好像都感觉不到寒冷，只是哀哀地看着陆天长，眼神中充满恐惧和绝望。
方木刚要走过去，立刻被两个村民挡在身前。方木看看他们满脸敌意，大声对陆天长问道：“陆村长，出什事？”
“什？”方木皱紧眉头，“杀人？”
这个词刺激崔寡妇，她哀号声，第二次昏厥过去。
崔寡妇再次苏醒后，已经全身瘫软，只剩下低低啜泣力气。
方木给她拿杯水，转身低声问陆海燕：“你详细说说，到底怎回事？”
“弟弟……前几天进城，村长带人四处找他……”由于不断地哽咽，陆海燕话变得断断续续，“刚才，村长来砸门，说弟弟，弟弟杀人……”
陆天长没有回答他，继续聚精会神地在地上查看着。片刻，他抬起头，招呼院子里几个村民离开。
“走吧。”陆天长指指不远处龙尾山，“他确回来过，估计往那面跑。”
村民们鱼贯而出，方木赶上去把抓住陆天长胳膊：“到底出什事？”
陆天长甩掉方木手，精明客气表情已经荡然无存，在火把摇曳光亮中，脸凶狠决绝。
“没你事儿！回去睡觉。”他冷冰冰地说道，“明天早就送你出去。”说罢，他就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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