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信任谁，又该提防谁，已经完全乱套
。
驾驶员已经找回钥匙，怒不可遏地冲到方木面前挥拳欲打。郑霖喝止他，之后有些无奈地对方木介绍说：“小海。”随后，又朝从副驾驶
位置下来另
个男人努努嘴，“阿展——都是
们队里。”
方木冷冷地打量着他们三个，小海和阿展也充满敌意地回望着他。
“恐吓被害人家属、非法搜查。”方木低声问道，“你们想干什
？”
“这与你无关。”郑霖简单干脆地回答道，“你先告诉，老邢跟你说什？”
“这与你无关！”方木毫不退让。
，张开双臂……
阵橡胶摩擦地面刺耳声响后，桑塔纳轿车紧急刹车，紧贴着方木停下来。
方木感觉后背下子沁出冷汗，他咬咬牙，上前步拉开车门，把正要破口大骂驾驶员拽出来，又伸手拔下车钥匙，扬手扔出去。
驾驶员傻，忙不迭地跑到路边草丛里寻找钥匙。方木手指后座：“郑霖，下来！”
C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副支队长郑霖铁青着脸，拉开车门走下来。
“这事儿你管不。”郑霖皱起眉头，“你最好告诉们。”
“你先说你想干什？！”
郑霖脸上肌肉可怕地鼓起来，他盯着方木看几秒钟，也许是意识到方木不可能告诉他实情，脸上表情由愤怒渐渐变成无奈。他挥挥手示意小海和阿展上车，这次方木没有阻拦他，侧身闪到边。汽车即将发动时，郑霖从车窗里伸出只手，强硬地指着方木说道：“警告你，别乱来。”
方木哼声，扭过头去。
本来事情已经够复杂，又冒出这三个人。坐在车里，方木突然感到筋疲力尽。郑霖是他老相识，在教化场案中，他们还曾有过默契合作。换作别时期，方木定会对他寄予极大信任。可是在老邢事情之后，他突然觉得所有人都黑白莫辨。郑霖在做事情，显然和老邢有关。而方木举动，也都在郑霖监控之下，所以他才能在胡英伟和丁树成家里抢先步。郑霖想干什，方木无从知晓，但能够肯定是，调查老邢事人，已经不止方木个。
“你干什？”郑霖重重地甩上车门，“闹够没有？”
“这是要问你问题！”方木逼视着郑霖，“你为什会在这里？”
郑霖没有回答方木问题，而是上前步，低声问道：“老邢跟你说什？”
方木愣，随后就明白。
“你跟踪？”方木手指几乎要碰到郑霖鼻子，“胡英伟也是你们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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