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在心里暗骂
句，低声问道：“你相信这个答复
？”
“不。”老邢
回答干脆利落。
两人对视下，彼此心里都明白，这个阴谋如此之大，恐怕已经超出
他们想象。
“还有件事。”方木顿下，压低声音，“当天你为什要去城湾宾馆？”
老邢认真地看他几秒钟，在桌子上伸出手去，同时示意方木也伸手。
“当然！”方木急切地说道，“绝对相信！”
“很好。”老邢笑，随即又严肃起来，“找到那女人遗体没有？”
“没有。”
老邢眉头皱起来，紧接着，居然笑下。“妈，这帮王八蛋，还真有两下子。”
“当天到底是怎回事？”
就再也无法移开，手中打火机蹿出火苗，却忘记去点燃香烟。
老邢穿着囚服，身形佝偻，满脸都是淤伤，几乎是步挪地挨到桌前坐下。看到目瞪口呆方木，老邢居然在累累伤痕中挤出丝微笑。
“邢局……”方木直勾勾地看着老邢，嘴里香烟啪嗒声落在桌面上，“你……”
“没事，呵呵，小意思。”老邢摸摸自己脸上淤伤，疼得直皱眉头，“有几个小子是
亲手抓进来，呵呵，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操！”方木骂句，腾地下站起来，冲老邢身后看守大吼，“把所长给叫来！”
他把手放在方木手下面，在方木手心里轻轻地划下横竖又提，然后，用探询目光看着方木。
丁。方木在心里默念道，同时对老邢点点头。
老邢笑笑，“还记不记得你在师大时，第七个读者那个案子？”
“嗯？”方木不解地扬起眉毛，“记得。可是……”
老邢叹口气，“中圈套。”然后，他就把当天情形五十地讲给方木听。
方木想会儿，开口问道：“624房间里……连血迹都没有发现？”
“嗯。”老邢低下头，“当时刀子从那女人身上穿胸而过，短时间内没有流血倒也说得通，但是不可能点痕迹都没发现——肯定有人清理现场。”
方木在心里推算下，从老邢出门追赶胡英博到警方进入624房间搜索，前后不会超过4分钟，在如此短暂时间内能迅速清理好现场，对方定是做周密准备。忽然，他心里动。“调取宾馆监控录像？”
“事后去问过，宾馆答复是当天恰好在调试系统，关闭监控设备。”
“方木！”老邢沉下脸来，“让你来不是为这个，坐下！”
方木咬咬牙，狠狠地瞪着那两个看守，他们没有回应，而是无动于衷地扭过头去。方木强压住火，重重地坐下。
“给根烟。”老邢伸出手，方木急忙拿烟，点燃。老邢重重地吸口，“可把憋坏。”
“邢局，到底怎回事？”方木上身前倾，压低声音问道。
老邢抬头看方木眼，又缓缓吐出口烟，字句地问道：“方木，你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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