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六岁时候,已经很漂亮。妻子很爱她,每天都变着法地打扮女儿。她不知道,女儿越大,越漂亮,就越痛苦。可是无论如何掩饰自己,女儿7岁那年,秘密还是被妻子知道。妻子不再允许靠近女儿,也不再跟同床,而是搬去和女儿起睡。
(J先生声音渐渐哽咽,大颗大颗泪珠滴落到膝盖上。)
考虑过z.sha,于是拼命地办业务,接案子,打算在3年内赚够200万,够她们母女生活后,就找个地方自断。直到……
(J先生抬起泪痕交错脸,对Z先生说:“直到你来找
今天要讲给大家听,是件难以启齿事情。在开始讲述之前,已经做好接受你们鄙视,甚至是唾骂心理准备。Z先生,你可以把照片分给大家。
是,你们都看到,这是些被TP照片。照片上人———也就是———在ZW。
和你们大家样,这种让人不齿心理源自于场遭遇。说起来,那是19年前事。那时候15岁,是个单纯到极点、每天只知道闷头读书初二学生。升初三那年暑假,不像其他同学那样到处去玩,而是天天在空无人学校里读书。那是段很苦日子,每天坐在片死寂教室里背单词、做数学题,唯消遣就是坐在窗边看着操场发呆。
渐渐地,发现每天下午都会有对父女来校园里玩。之所以肯定他们是父女,是因为听见那个女孩叫那个男子“爸爸”。女孩子大约十二三岁,梳着两条辫子,很漂亮,经常穿着颜色各异花裙子。爸爸也很英俊,戴着副金边眼镜,很斯文样子。
(J先生表情迷茫,带着微笑,同时又在微微颤抖,似乎在回忆个让他既感到痛苦,又感到甜蜜场景。)
记得那是个非常热下午,没有丝风,坐在教室里汗流浃背,感到空气仿佛都凝固般。想这热天,他们不会再出来玩。可是下午三点多左右,那对父女又出现在校园里。
他们径直来到窗下花坛旁边,女孩爸爸还冲点点头。不过发觉他表情有些扭曲,似乎很紧张。女孩则直没有抬头。接着他就掀起女儿裙子……
脑子里片空白,眼睁睁看着他们从开始到结束,然后女儿把擦拭身体手帕放在窗台上,双双离去。
之后考上重点高中,然后就读于某大学法律系,毕业前夕考取律师资格证,结婚生女,切按部就班。那方手帕从那刻起始终没有离开过,伴随从个少年直到中年。有自慰习惯,结婚后仍没有戒除。在从个男孩成长为个男人过程中,发现始终对小女孩情有独钟,妻子也是因为身形娇小、单纯可爱才让下决心跟她结婚。
(J先生突然不说话,头几乎要低到膝盖上,过半天他才重新抬起头来,却又用只手捂住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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