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和夏天妈妈也站
起来，杨锦程看见方木和夏天母子，有些意外，“呵呵，方警官也来，这两位是……”
跟在他身后
陈哲急忙说：“这是来问诊，儿童医院梁大夫推荐来。”杨锦程点点头，示意夏天母子稍等，夏天妈妈连连点头，而夏天还是
动不动地坐着。
边平把聘书递给杨锦程，把来意简单地说下，杨锦程连呼“不敢当”，看起来却很高兴，边平提出请他来做次针对警察心理危机干预报告，杨锦程也满口答应。
“没问题，时间由你们来定，提前周通知
就行。”
“那们就先走步，不耽误您工作。”边平和方木起身告辞，出门时候，方木发现不知何时夏天正扭过头来望向这边，双小黑豆般眼睛直盯着方木，直到他消失在门口。
良久，夏天眼珠转下，眼皮垂下来，低声说：“害怕。”
“你害怕什
？”
夏天没有回答他，而是开口问道：“你有枪？”
方木愣，随即答道：“有。”
夏天低下头，忽然把抓住方木手，“打死他！”
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
“说呀，小朋友，你叫什名字？”
“夏天。”孩子妈妈代替他回答，语气中仍然饱含敌意，“知道你们是警察。别问孩子，有什事情问！”
方木站起身来，坐到夏天妈妈身边，“孩子怎？”
“吓着。”夏天妈妈脸上立时愁云惨淡，“儿童医院心理科大夫推荐到这里来找杨博士。”
回去路上，方木始终看着窗外言不发，边平边开车边看他脸色。在个路口等红灯时候，边平丢过来支烟。
“在想那孩子？”
“是啊。”方木无心掩饰自己情绪，闷闷地点燃香烟，吸大口。
“怪可怜。”红灯变绿，边平踩油门，“搞不好又是个PTSD。”
方木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眼前却依然是临
“打死谁？”
茫然无措表情又回到夏天脸上，他重新盯着刚才方向，不说话。方木看着他，发现他嘴唇在轻轻嚅动。
“毛毛……毛毛……”
方木正要开口问个究竟，休息室门被推开，杨锦程大步走进来，直奔边平而去。
“不好意思边处长，让你久等。”
“因为那天事？”
夏天妈妈长叹声：“这孩子自从那天开始，成宿成宿做恶梦，每次哭着喊着醒过来时候，枕巾、被子什都被汗湿透。不睡觉时候，就是这幅样子，不搭理人，直勾勾地看着同个地方。”
方木扭头看看夏天，他还是仿佛定格般动不动地盯着前方，似乎对周围切都没有反应。
方木把手搭在孩子肩膀上，用力朝自己怀里拉下，孩子身体绵软无力地靠过来，头却执拗地看着原来方向。方木想想，从衣袋里掏出警官证，在夏天面前晃晃。
“夏天，叔叔是警察，你不要怕，告诉叔叔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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