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事情,在这个城市另个角落发生着。
房间里忙碌异常,只有Q小姐坐在把椅子上,看着Z先生领着其他人来回布置。大家每做件事,都要征求Q小姐意见或者看看她脸色。于是,灯光被调成接近黄昏亮度;空调升至28度;房间角立起个屏风,罗家海拎着大包东西躲到后面;毛绒地毯被展开,之后又被卷起立在墙角。
“那……”所有工作完成后,Z先生走到Q小姐面前,俯身问道:“……你选择谁来扮演你?”
Q小姐指指T先生,“他。”
T先生马上脱掉外套,拿起搭在屏风上件白色衬衫,刚穿在身上,就听见Q小姐又叫起来:
课题十分感兴趣,也进行番研究。如果能帮助鲁旭警官话,也会深感欣慰。当然,你们都是心理学方面专家,在很大程度上,还要仰仗你们协助。”
番话说得既专业又低调,谦虚中流露出种大家风范。
方木知道边平有意没有提到“越狱”、“失枪”之类字眼,而自己忙于追捕罗家海,也确对这名受伤警察疏于关注,愧疚感油然而生。
“那,们该做些什?”方木问道。
“对PTSD治疗是个循序渐进过程。如果各位允许主导话,会为大家在各个阶段安排不同任务。”杨锦程表情轻松,“第个阶段需要做就是陪鲁旭警官聊天,帮他平衡情绪,实现警醒和放松适当调配--们可以将其称之为暖身。”
“不。”她咬咬嘴唇,仿佛下很大决心,“还是自己来吧。”
“你确定?”Z先生凝视着Q小姐眼睛。
“是。”Q小姐声音有些颤抖。Z先生笑笑,伸手抚摸下她头发,“好,你是个勇敢姑娘。”
Q小姐站起来,慢慢地走向房间中央。她右手紧紧抓住自己衣领,仿佛那里随
方木脱口而出:“心理剧?”
“对。”杨锦程表情有些惊讶,他打量方木几眼,转头对边平说:“呵呵,以为警队里心理专家们都是研究罪犯为何犯罪,原来你们也研究治疗。”
边平笑笑,面现自得之色。方木脸有些红,内心却兴奋起来。心理剧是治疗创伤后压力障碍症团体心理治疗方法之。近个世纪以来,从传统“重新演出”和“宣泄”,再加之“仪式”和“叙事”两种成分,心理剧已经成功地被应用在各种受创伤个案中,但由于其复杂性、戏剧性和对治疗师指导能力较高要求,心理剧并未在国内PTSD治疗中得到广泛应用。如果杨博士精通心理剧话,也许鲁旭病就有治愈希望。
半小时后,大家围坐在另个小会客室里,中间软垫椅子上,仍带着脖套鲁旭局促不安地坐着。听完边平处长介绍,得知身边大多数人都是警察后,他稍稍放松些。
“鲁警官,”杨锦程坐在他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能聊聊那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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