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伤。”法医淡淡地说,“身上其他部位也有,腿上,手腕上,而且是对称。”
“对称?”方木皱紧眉头,“这说他死前曾被束缚过?”
“而且被电击多次。”法医撇撇嘴,“这得多大仇啊。”
这时门又开,刚才送方木进来那个工作人员探出头来,看地上尸体眼,赶快别过脸去,只手从门后伸出来,手指里捏着张纸,“哗哗”地摇晃着。
“警察同志,地图。”
“电击?”方木环视四周,“这说第现场不是这里?”
“是啊。他是死后被人带到这里。”
“那就有点奇怪。”方木若有所思地说。
郑霖呵呵地笑起来,“就是因为奇怪,才把你们叫来啊。”
方木点点头,起身来到死者面前蹲下。死者身高1.70米左右,俯卧,头部稍左倾,能看见微张眼睛,只是那半开半合眼皮里面,已经看不到任何光泽。
悸地盯着那扇门看眼,“可不想再看遍。”
方木点点头,“方便话,给份迷宫地图。”
“请示下领导吧,”他犹豫下,“你知道,这属于商业秘密。”说完,他就转身匆匆走掉。
方木站在那堵墙前,忽然感到莫名心慌,他看看周围红色灯泡,皱皱眉头,伸手拉开门。
这是个跟刚才那间模样小房间,空气中弥漫着奇怪味道。房间正中央,具成年男性尸体俯卧在地。周围站着几个戴着透明头套和手套、脚套人,他们在昏暗红光中显得面容模糊,似乎眼白都是淡淡红色。听到开门声音,他们都扭过头来看着方木。在这样群怪异人注视下,方木感到很不舒服,好在马上就有人打招呼:“你来?”
方木走过去把地图接过来,工作人员脑袋马上缩回门后,瓮声瓮气地说:“地图给你们,会你们自己出来吧。”
地图不大,方木却看很长时间。郑霖见他看得入神,也凑过来,“们现
几个法医喊着“二三”,起把尸体翻过来。死者僵硬面容朝着天花板,嘴巴大张。方木仔细端详着他面容,那是副很奇怪表情,似乎混杂着痛苦、恐惧和恍然大悟。他想到什,或者听到、看到什?
“靠,这家伙死前没少遭罪啊。”个法医边嘟囔,边摆弄着死者小腿。
“什?”方木凑过去。
“你瞧。”法医用手指着死者小腿,脚腕处有处很深焦黑色创口。
“好像是……烧?”
方木认得他是市局刑警队郑霖副支队长,点点头,“照完?”
“照完。”郑霖递过套头套、手套和脚套,示意方木穿戴好,“痕迹组已经开始干活。觉得这现场有点意思,就给老边打电话。”
方木看看房间里几个四肢着地,小心勘验警察,又把目光投向地上尸体。
“死因是什?”
“现在还不能肯定,法医初步结论是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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