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知道
。”乔老师先是
惊，接着微微笑笑，“
果真没有看错你。”
“别说这
多，乔老师，带你离开这儿！”方木扶着乔老师靠在铁笼上，起身反复打量着这个铁家伙。
铁笼加上乔老师，足有二百多斤重，移动起来很困难，更别提把它移上水池，再弄到上层。唯
办法就是把锁打开，先把乔老师救出来再说。
方木找到锁住铁笼铁锁，掂掂，很有分量。他掏出军刀，把刀刃插进锁臂里，稍稍用力就知道行不通，不仅撬不开锁，而且很有可能把刀身弄断。
他举着打火机，四下照照，周围空空荡荡，件合适工具都没有。
水，这里哪有水？
方木急得团团转，却眼瞥到铁笼角有只矿泉水瓶。
方木忙伸手把它拿出来，晃晃，还好，还有小半瓶水。他拧开瓶盖，托起乔老师上半身，把瓶口凑到乔老师嘴边。
连喝几口水后，乔老师呼吸稍稍平复些，眼睛也慢慢睁开。
曾经明亮睿智双眼此刻浑浊不堪，乔老师缓缓转动眼球，呆呆地看方木好会才认出他来。
头发蓬乱，已经瘦脱相乔教授在方木动作下前后摇晃着，紧闭双眼却始终没有睁开。
他死？
不要，千万不要！
方木把手伸进去，探在乔老师鼻子底下。幸好，还能感到微热气息。
他把军刀揣进兜里，只手抓住铁笼，另只手拇指按住乔老师人中，死命地掐着。
人，边小心翼翼靠近。
是邰伟？不像是他。他比邰伟要矮点，胖点。
那，他是谁？
距离铁笼越来越近，那个人轮廓也渐渐清晰。
是个男人，蜷曲着侧卧在铁笼里，背对着方木。那件铁灰色毛衣看起来很眼熟……
方木想想，上层堆放破旧桌椅监房里，也许能找到铁条
“是你？”
“是，乔老师，是方木。”方木急切地问道，“您怎会在这儿？”
乔老师摇摇头，嘴角牵出丝苦笑。
“唉，别提。”他叹口气，“老，老糊涂。以为能劝说他去自首，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听话、上进学生。”
“是孙普对？”
“乔老师，你醒醒，乔老师……”
不知过多久，乔老师手忽然动下，嘴里也发出“唔唔”声音。
方木欣喜若狂，急忙用手托住乔老师头，尽力把他扶坐起来。
乔老师咳嗽着，绵软无力地靠在铁笼上。
咳嗽之后便是阵喘息，“水……水……”乔老师仍旧紧闭着双眼，口中喃喃自语。
摇曳火光下子照亮男人花白头发。
方木眼睛下子睁大，难道是……
他不顾切绕到铁笼另侧，蹲下身子，把打火机向男人脸上照去。
是乔老师！
时间，方木不知道到底是惊是喜，是悲是怒。他急忙跪下来，用力摇晃着铁笼，大声呼喊着：“乔老师，乔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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