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伟皱着眉头抽烟,言不发。
方木看看他,“怎样?现有证据能不能说服你们重新调查?”
“恐怕很难。”邰伟沉默好会才说,“第,那封信和窗户玻璃上写着‘G’‘R’只有你才知道;
示持续有效,需要被催眠者对催眠者表现出极大信任,并且在潜意识里建立对这种暗示权威性认识。而据所知,孟凡哲是个个性软弱人,很容易对其他人形成心理依赖,是个再合适不过后催眠性暗示对象。那天晚上开始,直怀疑孟凡哲受到这种后催眠性暗示操纵,但是直不知道那个暗示信号究竟是什。直到发现这些名字。”
“你是说,那些名字就是暗示信号?”
“对。孟凡哲有个不为人知秘密:害怕点名。对他来讲,最具深刻印象大概就是他名字。而他很有可能曾经找凶手——也就是那个所谓医生——进行过治疗。凶手大概就是利用这点,将孟凡哲名字当作后催眠性暗示信号。在那天晚上之前,曾经和孟凡哲在卫生间里有过次对话,发现当喊他名字时候,他会发生非常奇怪情绪波动。而他要杀那天晚上,也曾跟他说过几句话,他都没有什过激反应,而当喊他名字时候,他就突然向发动袭击。”
“哦,想起来。”邰伟副恍然大悟样子,“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在市局,们审问孟凡哲时候,最初几句问话他都毫无反应,当们预审人员叫出他名字时候,他就下子变得像疯子样。”
“是。想,凶手对他暗示就是当他听到自己名字时候,就会对发出信号人发动攻击。”
邰伟沉思会,指指床下问:“那他在床板上刻下自己名字,究竟是为什?”
方木想想,“孟凡哲在案发前几天,大概已经察觉到自己精神状态异常。他跟说过,经常忘记自己做过什,也不记得自己什时候拿些奇怪东西回寝室——就是你们在他寝室里发现那些所谓物证,判断那也是凶手控制他带回来——他对自己,尤其是自己名字产生种恐惧。人在害怕时候,可能会选择躲起来。这张床床底,”他拍拍自己身下床板,“大概就是他当时避难所。而他,也许对这切又感到不甘心。因为他毕竟在那个所谓医生帮助下,曾经差点克服自己心理障碍。所以强迫自己遍遍地在床板上刻下自己名字,希望能够说服自己并不惧怕自己名字。”
方木顿下,低声说:“他那个时候,也许对那个医生抱着种既怀疑,又依赖复杂心态。所以,才会给他妈妈写那封信。”
在那瞬间,方木仿佛听到床下有个人在急促喘息,小声哭泣,床板也发出硬物划过“咯吱咯吱”声音,还伴随着含混不清反复念叨:“孟凡哲、孟凡哲、孟凡哲……”
方木不由得攥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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