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转几个点,都是“切正常”。看着手下兄弟们个个脸色发青,却都在坚守岗位,邰伟也有些不忍。他和方木起去校门口小饭店,订些盒饭(特意嘱咐老板多放肉菜)给大家加餐。方木看着他钱包里那几张可怜巴巴纸币,自己去超市买两条香烟,本来还想买啤酒,被邰伟阻止。
发盒饭时候,警察们都显得很高兴,拿到盒饭后都迫不及待地或靠墙而立,或蹲在墙角,埋头大嚼起来。男警察们吃相粗鲁,大口吞咽着已经有点变凉饭菜,偶尔有人咬到沙子也囫囵咽下。女警察们聚在起,小声议论着饭菜味道,彼此你夹块肉段,夹块带鱼,吃完,还不忘拿出带香味面巾纸塞给那些准备用袖子抹嘴男同事们。
只是每个人都边吃边紧盯着每个从身边走过人,即使闲聊,也竖
难道是乔教授?
不会不会。方木马上否认自己想法。无论从职业操守还是从为人品德上来看,乔教授都堪称典范。再说,自己水平和乔教授相差甚远,他没有必要来对自己挑战。而且,这几起案件中,凶手不仅仅需要技巧,还需要体力,这显然是年近六旬乔教授所不具备。
距离上次作案已经快20天,凶手还没有丝毫动作。这种等待,实在是种折磨。
沉闷气氛渐渐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就好像那袅袅升起烟雾样,隔着它,你看不清,看不清你。
同样,也看不清那个人。
惫不堪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他翻出包芙蓉王扔给邰伟,又给他冲大杯浓茶。
“你这边呢,有没有什异常情况?”邰伟像个老太爷似叼着烟,喝着茶,“当然,除邓大小姐跟你耍脾气那些事。”
靠,方木瞪邰伟眼,摇摇头。
邰伟嘿嘿笑两声,闷头抽烟喝茶。沉默会之后,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方木:
“方木,你觉得这是个什样人?”
不知过多久,邰伟跃而起,抻个懒腰后,低头看看手表。
“快九点,去各个监察点看看。你去?”
方木想想,反正自己也没什事,点点头。
警方重点监视地点仍然是女生宿舍和带有数字“6”地段。监察点不同,可是在各个监察点蹲守警察却是样状态:疲惫不堪,情绪,bao躁。
这样不分昼夜连续作战已经持续个多月,换谁都受不。
方木愣,“他心理和生理特征不是都跟你大致描述过?”
“嗯。”邰伟点点头,“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他试探着看看方木,“老觉着这个人……跟你很像。”
方木没有做声。
其实这种感觉他也有。凶手设计几起命案,都是在向方木进行挑战。那这个人应该在犯罪心理学上颇有见地(至少凶手自己是这样认为),而在这个校园里,方木所知道心理画像者只有两个。
想到这里,方木不由得心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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