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仗着是高干家属,点也不配合警方工作。”邰
邓琳玥脸色下子变得煞白,呼吸也急促起来,眼睛里霎时充满泪水。很显然,她还没从那晚遭遇中完全解脱出来。
邓琳玥妈妈见状,急忙开口说道:“都说让你们别问。你们能不能体谅下受害者啊,过几天再说吧。”说着,就站起来,副下逐客令样子。
邰伟无奈,把刚刚拿出来纸笔又塞回去。
“好吧,你好好休息,过几天们再来。”说完,就站起身来。
方木也站起来,刚要迈步,邓琳玥喊声:“方木,”她费力坐起身来,“刘建军在哪个病房?想去看看他。”
邓琳玥妈妈显得有点尴尬,好像是为弥补自己刚才不敬言行,她勉强笑着招呼邰伟和方木坐下。
两个护士扶着邓琳玥躺到病床上,盖好被子,又把床摇高,让邓琳玥能够舒服地和来访者谈话。
“谢谢你来看。”邓琳玥缩在雪白被子里,笑着对方木说。
“是来看刘建军。”话出口,方木觉得有点不妥,“也来看看你。”
邓琳玥有点窘,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
刚刚走进门邰伟毫不客气说。
两个警察回过头,点点头说:“邰队长。”
“你是他们头儿?正好,问你,门口那些把门什时候能撤走?把们当犯人?”
“暂时还不行。”邰伟看看空无人病床,“你女儿呢?”
邓琳玥妈妈没有回答邰伟,沉下脸说:“怎,还需要们家老邓给你们局长打电话?”
邓琳玥妈妈连忙拦住她,“不许去!你这个样子,怎去看他!”
邰伟阴沉着脸看她眼,转身大步走出病房。
方木只好冲邓琳玥摆摆手,紧跟着邰伟走,出门时候,还能听见邓琳玥在和妈妈小声争辩。
“他妈!”邰伟烦躁点燃根烟,大口吸着,对走廊里禁烟标志视而不见,“这娘们,太矫情!”
方木不知道他指是邓琳玥还是邓琳玥妈妈,也含含糊糊劝慰道:“算,人家也有特殊情况。”
“哦,他怎样?”
“做完手术,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
邓琳玥妈妈从鼻子里哼声。
邰伟打开公文包,拿出笔记本和笔。
“邓同学,能不能请你讲述下当晚情形。”
邰伟看她眼,冷冷地说:“具体情况不能向你透露。不过,凶手很可能还会对你女儿下手。”他顿下,“怎样?要不们先撤走?”
邓琳玥妈妈脸色下子变得很难看,好会才挤出几个字:“那就……先这样吧。”
这时,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水声,随后,两个护士搀扶着邓琳玥走出来。
邓琳玥面色苍白,头发在脑后挽成个髻,肩膀上打着石膏,手被条绷带吊在胸前。
看见方木,邓琳玥虚弱笑笑:“是你啊。”她歪歪头,“这是妈妈。妈妈,就是他们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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