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等到明天再说。”邰伟冲方木摊开双手,无奈地说。
“不行!”方木回答简短,但是斩钉截铁。
邰伟只好给物证科同事打电话。半个小时后,那台CD机摆在方木和邰伟面前。
方木打开CD机,戴好耳机,声不吭听音乐。
邰伟不知道方木究竟想干什,不过他猜也许方木已经知道那张CD与第五起案件关系,所以
“你刚才说,你把死者看成猪?”
报案人吓跳,“是,是啊。天那黑,这几个家伙个个都是黑乎乎。再说,在猪圈里趴着,还能是什?”
方木转头面向邰伟,邰伟看到方木脸色苍白,唯独目光咄咄逼人。
“那张CD呢?”
“什CD?”时间,邰伟有点转不过神来。
人脸苦相地说:“都说好几遍,领导,还没吃饭呢。再说,猪还在隔壁吴老二家,这抠门肯定不能给喂猪。”
“领导”保证请他吃饭以及他猪晚饭之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开口:
“那个败家媳妇昨天下晚跟干仗,回娘家。在小卖店打下午扑克,下晚5点多钟时候,就回来。进院子,还寻思这猪天没喂,不得嗷嗷叫唤哪?还挺好,声都没吭。热锅猪食,就去喂猪。喂猪时候,寻思省点电,农用电多贵啊,6毛八个字,你们城里才3毛9个字吧?(此处批评国家农民政策近2分钟,直到邰伟不得不提醒他说正题)”
“哦,说到哪?哦,对,省电——就没开灯,可是查来查去觉得不对,家只有4口猪啊,圈里怎有5头?还以为是隔壁吴老二家猪跳到家来,正高兴呢,发现这口猪卧在那不吃食,拿棍子捅捅它,也不动弹。后来拿手电照,妈啊,那是个人啊!就报警,派出所人来之后,从他身上翻出个工作证,就给你们打电话。”
这时法医进来,在堂屋里拧开水龙头哗哗冲着手上泥。
“上起案件,404教室!那个被剥皮女生正在听那个!”方木急有点语无伦次。
“在局里。怎?”
邰伟话音未落,方木已经抬脚往外走。
“回去,拿那张CD!
邰伟路拉着警笛,风驰电掣般地赶回市局,物证科人却已经下班。
邰伟在屋里喊嗓子:“怎样?”
“失血性休克。”法医边甩着手上水边走进来,“有些被猪啃掉地方还得仔细验验,不过至少被捅14刀。”
他朝报案人努努嘴,“也不怪他把死者看成猪,那家伙挺胖,足有个180来斤,嗬嗬,你猪可是饱口福。”说完,看着所有人皱眉欲呕模样,嘎嘎笑起来。
邰伟小声嘀咕句“变态”,扭头去看方木,却发现他正盯着屋角出神,嘴里喃喃自语:“猪……猪……”
邰伟刚要开口问问,方木却先开口问报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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