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着……”方木脸色下子变得灰暗起来,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
“是啊,就是个角在下面,两个角在上面。你问这个干嘛啊?喂,方木,你在听说话?喂,喂……”
方木没有理会他召唤,慢慢地挂断电话。
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走般,方木斜靠在长椅上,眼神空洞。邰伟从他和杜宇对话中,隐隐知道曲伟强和王倩被杀案发生前天,有人在方木宿舍门上画个倒转五角星。可这又意味着什呢?
“倒转五角星,什意思?”
死者头、双手、双脚,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飞快掏出手机,颤抖着按下几个数字。
几秒钟后,耳边传来杜宇声音:“喂?”
“是方木。杜宇,你还记不记得,门上那个五角星是什样子?”
“五角星?什五角星?”
方木急得站起来,“世界杯决赛那天!们起去看球,回来时候,先去厕所,回来时候,你说门上被人画个五角星,你当时还用抹布擦来着,你想起来没有?”
方木仿佛被惊吓到似颤抖下,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说:“理查德·拉米雷兹。美国连环杀人犯。1984年至1985年间,他多次在夜晚潜入居民家中,杀死家里成年男性,强,bao家中女性和小孩,再将他们肢解。作案完毕后,他会在现场留下他标志——个倒转五角星。有时候画在墙上,有时候画在镜子上,有时候干脆画在被害人身上。(方木指指那张照片,“王倩头冲着门,脚冲着窗户,呈“大”字形,当警察进入现场时候,看到正是这样个倒转五角星。”)这家伙犯案手段和其他连环杀手不同:他既没有特定杀人手段,射杀、钝器击杀、割喉、扼杀都试过;也没有特定类型受害者,死者小到几岁,大到70多岁,各行各业人都有。所以警方在抓捕他时候,很费些力气。理查德·拉米雷兹1985年被捕,1989年被判死刑。”说罢,方木就低下头不作声。
邰伟点燃根烟,慢慢整理着自己思路。
“理查德·拉米雷兹、哈罗德·希普曼、宫崎勤、爱德华·盖恩、查理·梅森,”他若有所思地说,“看来这个家伙真是在模仿这些历史上著名连环杀人犯。还在你门上留下预示第起案件线索——倒转五角星……”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邰伟眼睛下子瞪大,手中香烟也忘吸。愣几秒钟,他把头转向方木,后者正在努力点燃根烟,颤抖双手怎也打不着火。
仿
“哦,想起来,是有这回事。你怎想起问这个来?”
“你别管!你快想想,那个五角星是什样?”
“五个角呗,还能什样,就记得画挺难看。”
“你再想想,还有什特殊?是不是……”
“哦,想起来,那个五角星,好像是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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