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送尸体
货箱。”他慢慢地说，“你还记得那个货箱样子
？”
“那个adidas货箱？”邰伟不解问，“有什特殊？”
“三叶草。”方木苦笑
下，“
早该注意到。”
感到懊恼不止他个人，还有邰伟。此刻，邰伟清楚地回忆起，那个adidas货箱侧面印有adidas特有logo——三叶草。那个货箱不知道看几百遍，怎就没有发现呢？
“4楼404教室，而且尸体就在第四排发现。不用说，这是4。”邰伟哑着喉咙说。
“什数字？”邰伟更加摸不着头脑。
“可以肯定是个人干，因为每次，凶手都在现场留下受害者编号。”方木坐在床边，“只不过他不是以受害者个数，而是以犯案次数为顺序。到目前为止，从1到4。”
“不明白。”
“7.1案件，那个被砍断双手男生，你还记得他是干什？”
“那个案子解不多，不过记得好像是校足球队守门员吧。”
急。”见方木没有搭理他，只是意味深长看他眼，眼神中有点揶揄成分，邰伟有点不服气。
“你们这帮学生啊，胆子也真够小，听说，那个教室都没有人敢去。不过也难怪，4楼404，那多4（死），也真是不太吉利。”
方木笑笑，继续问道：“塑料模特？什样，哪本是现场图片——你刚才说什？！！”毫无征兆地，方木下子跳起来。
邰伟被问个猝不及防，口水呛在喉咙里，剧烈咳嗽起来。方木边用力敲打着他后背，边大声追问：“你刚才说什？”
“——说什，”邰伟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你他妈想吓死啊？”
突然间，313寝室里两个人好像被某种沉重、黏黏，甚至带点腥臭味恐惧死死罩住。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方木看着地面，邰伟看着方木，任由那恐惧如不停偷笑大蛇，在他们之间来回游走，不时吐出信子，露
“守门员般穿几号球衣？”
“……不知道，法国巴特斯穿16号。”就这点信息，还是方木差点被马凯咬死那天，邰伟从走廊里路过值班室，无意间在电视里看到。
“1号。而且曲伟强肯定穿1号球衣，因为参加过他球衣退役仪式。”
“1。明白，医院杀人案发生在第二候诊室，这是2。那3呢？”邰伟抓着头，苦苦思索着。
方木心中早就有答案。
“快想，你刚才说什，什4……”方木急切地说。
“嗯，刚才说……4楼404。怎？”
方木没有回答邰伟，而是直愣愣地看着屋角出神。
邰伟莫名其妙看着方木，过好会，听见方木轻轻念叨着：“1、2、3、4……”
正想问他，方木却缓缓开口：“邰伟，并案调查吧，”他转过身来，眼睛里闪着奇异光，“是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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