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干干净净
，除
两张课表，什
都没有。
是个梦。
方木无力躺下来，感到身下湿漉漉，伸手
摸，自己冷汗把床单都湿透。
“你没事吧？”杜宇递过来条毛巾。
“谢谢，
没事，你快睡吧。”方木接过毛巾，擦擦脸和脖子。
冷汗开始流下来，方木边拼命挣扎，边死死盯着门口人。
那个人仿佛没有注意到方木已经醒来，他背对着方木，手在寝室门上慢慢比划着。随着他手动作，划过地方都燃烧起来。
不要。方木感到自己颤抖起来。鼻子里是焦糊味道。
门上，个燃烧五角星。
那个人慢慢转过身来，借着火光，方木看到吴涵面目全非脸。
“五角星？”方木向走廊两边看看，周围几个宿舍门上都干干净净。
“还没擦下去？”刘建军从斜对门探出头来。
“快。”杜宇使劲蹭着，门上痕迹终于消失。
“靠，真够糁人，有点像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刘建军作个鬼脸。
方木笑，“那会就把全楼门上都画个五角星。”
着：“老板，再给拿四瓶啤酒。要带走。”旁边直陪着他看球小巧女孩小声阻止他：“别喝，今天都喝那多。”
“你管？”曲伟强瞪起眼睛，“这球看得这郁闷，喝点酒还不行？”
小巧女孩嘟起嘴巴，不作声。
方木倒不怎关心球赛结果，只是啤酒喝太多，膀胱涨得难受，急匆匆回到宿舍，先去厕所好好爽下。
方木身轻松回到寝室，却看见杜宇站在门口，正拿着块抹布在门上使劲蹭着。
杜宇拉灭灯，寝室里重新寂静下来。
方木却睡不着。
很显然，这个梦和以往几乎千篇律那个恶梦完全不同。
五角星？代表什呢？
总不会是全国各族人
不——
眼前突然是刺眼白光。耳边响起杜宇声音：“方木，方木，你怎？”
方木终于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杜宇惊恐万状脸。
“怎，又做恶梦？”
方木挣扎着坐起来，推开杜宇，向门上望去。
夜里，方木突然醒。
寝室里有什东西在簌簌作响。方木努力睁开眼睛，借着窗外月光在这间不足十平米寝室里点点扫视着。
猛然，方木屏住呼吸。
有个人站在紧闭寝室门前。
方木想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摸军刀，可是全身仿佛被冻住样，丝毫动弹不得。他想张口叫醒杜宇，声音却憋在嗓子里，怎也喊不出声。
“怎？”方木边甩着手上水珠边问，“你在擦什？”
“不知道是谁画，”杜宇指指门，“可能是有人恶作剧吧。”
方木抬眼望去，门上还留有几道没有擦去痕迹，大概是用大号签字笔画上去，横七竖八。
“画是什？”
“好像是个五角星，”杜宇皱皱眉头，“他妈，谁这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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