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涵摇摇头:“你别傻,当去图书馆查那本书时候,后面读者只有周军、贾飞飞和刘伟丽。在那本书里没有找到那封信,想,那封信定被之后某个读者拿走,而之后不久,就被基地班莫名其妙刷下来。知道,定有人用这封信在背后捅刀。而且,”他声音下子提高,“他打算让继续蒙羞!”
“那其他人呢,他们不可能看到那封信,你为什要杀死他
方木嘴唇颤抖起来,他用只同样在发抖手指着那两个仍在燃烧人说:“他们……他们……”
吴涵平静说:“是老四和王建。还有她。”他微笑着朝对面墙垛努努嘴。
那里躺着个浑身焦黑人,从身上还没完全烧掉毛衣和身形看,是孙梅。
方木背靠着楼梯扶手,勉强让自己站直。
“为……为什?”
有人理他。
他向两边望去,然后后退几步,助跑,下抓住自行车棚棚顶,翻上去,再登上二楼窗台,用手推推,窗户被插死。他用手肘下敲破玻璃,打开窗户,终于跳进二舍。
二楼里还好,烟不是很多,能隐隐看见三楼火光。方木用袖子捂住嘴,快步向三楼西侧跑去。
三楼到处是火光,352附近几个寝室门都已经燃烧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皮肉焦臭味。透过火光与烟雾,方木看见352寝室门口正蹲着个人,小心地向里面张望着。方木小心靠近,借着周围火光,方木终于看清那个人脸。
是吴涵。
吴涵耸耸肩,“为什?那要问这个蠢女人。”他仿佛在自家后院散步般轻巧地走到孙梅尸体旁,用脚踢踢她身体,声音却骤然低下来:“那是上学期事情。她要告诉件不该被别人知道事情,就写封信给,还自作聪明塞进书包。结果没看到那封信,当天去图书馆还本书,想,那封信就夹在那本书里。”
“《国际经济学与国际经济政策》?”方木脱口而出。
“是。”吴涵说,“其实你猜对,那张借书卡就是死亡借书卡。”
方木飞快回忆着那张借书卡上名单:高国栋、王培、齐新、刘柏龙、廖闯、邹奇、吴涵。然后是周军、贾飞飞、刘伟丽、陈希、方木、王建、祝承强。
“第七个,”方木声音嘶哑说,“你是第七个读者,之后人都要死对?”
尽管在心中早有准备,可是,当方木真面对他时候,他还是失声叫出来:“是你!”
吴涵猛地回过头来,看到是方木,面色反而变得沉静。他皱着眉头打量着方木,仿佛他是个打扰晚宴不受欢迎客人。
“你真是越来越让人讨厌,方木。”
他缓缓站起身,用个夸张邀请动作指向仍在燃烧352寝室:“怎样?壮观?”
方木这才注意到,在被火光映亮352宿舍里,躺着两个已经被烧得蜷曲起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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