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涵拎起书包。方木摸索着探出脚，手臂却被吴涵
把抓住。
黑暗中，吴涵
眼睛里闪着奇异光芒。
“方木，无论如何，无论如何，抓住他！”
舞台上空空如也，曾经作为布景各种装饰彩带黯然无光垂着，地板被草草擦洗过，仍然能看见暗红血迹和用粉笔勾勒出头颅和斧头位置。
吴涵重重叹
口气：“就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
方木无语。
吴涵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
方木沉默会说：“跟你没有关系。”
方木动不动站着，似乎想感受几天前，那个挥舞木棍人在空气中残留每丝气息。
四周安静无比，偶尔听见风从窗户缝隙中吹入声音。卫生间水龙头滴答作响。
良久，他有点沮丧走下楼梯。
走到楼下大厅时候，方木发现剧场内坐着个人。
方木屏住呼吸，悄悄走进剧场，慢慢向那个人靠近。
至森眼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如果你抓住他，请让
…….”
“让你干什
？”
方木没有作声，摇摇头。
方木来到门前冷清俱乐部，他在门口站会，走进去。
二楼走廊里空空荡荡，方木脚步声在四周回响。他站在靠近楼梯地方。
“知道。”吴涵重新看着舞台，“可是……陈希是个好女孩。”
“别再说！”方木声音变得嘶哑。
吴涵听话闭上嘴。
两个人在越来越黑剧场里沉默地并肩坐着，直到四周被浓稠如墨黑暗彻底包围。
“走吧。”方木站起身来。
剧场里光线很暗，那个人动不动坐在观众席第排，眼望着舞台。
方木眼睛渐渐适应剧场里光线，那个人后脑贴着纱布。
是吴涵。
方木呼出口气，脚步也不再刻意放轻。
他走到吴涵身边坐下。吴涵显然注意到方木，可是他并不转头，仍然盯着舞台，动也不动。
吴涵就是在这里被凶手打倒吧。
他用右手在空气中挥动下，击打着空气中某个看不见物体。
吴涵脑后伤口基本上与肩膀垂直，凶手大概是在吴涵正后方用木棍击中他头部。
那他习惯手应该是右手。
没错，那天凶手双手举起斧头时候，也能看出他发力手是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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