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突然想起首歌:愿做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愿她拿着细细皮鞭,不断轻轻打在身上。
方木和祝老四抬着只箱子,吴涵抬着另只,孙庆东抱着大摞摇摇欲坠书在前面走,美人空着手走在后面,边走边打电话,“你今晚自己去吧,去不,哎呀,你别问,加班,对,什啊,帮导师复印材料,好,就这样吧。”
好不容易把东西搬进复印室,祝老四擦擦汗,满脸堆笑说:“师姐,今晚加班阿?”“是啊。”师姐声音并不热情。“需要们来帮忙?”“不用,你们快回去吃饭吧。”美人挥挥手,像轰小鸡似把他们推出门。
靠,连句谢谢也不说。四个人走进电梯,方木不满嘟哝着。
祝老四似乎还在恍惚中,到楼,电梯震,祝老四咂咂嘴,“真是美女啊。”
年轻是个中性词,它代表着很多缺点:缺乏经验、少不更事、容易冲动,但是也有很多优点,其中之就是有大把时间去遗忘那些不该记住事情。
个多月过去,再没有关于这件凶杀案更多消息。周军这个名字和那个恐怖早晨,在人们头脑里渐渐由具体到模糊,最后完全被抛到记忆某个尘封角落中去。日子如流水般平静过去,曾经因为个人死而喧嚣校园慢慢恢复往日静霭,就好像粒石子扔进池塘,波纹过后,便再无记载。也许,生活本当如此。
这是个周四下午,上完国际经济法课之后,方木收拾书包要离开教室,被国际经济法老师高教授叫住。他让方木、祝老四、吴涵和孙庆东到他办公室去趟,说是帮忙搬点东西。方木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去。东西不多,两大纸箱资料和大摞书,但是都很重,而且从教工宿舍楼抬到行政楼,确不是什好差事。方木四人龇牙咧嘴地把东西抬进高老师办公室,发现办公室里还有个人。
嗬嗬,不虚此行。方木想。
那是高老师带研究生,叫刘伟丽,法学院公认美人,身材高挑,长发飘飘,是不少学生梦中情人兼自慰对象。美人对高老师充满阳光笑笑,并不对师弟们过多寒暄,就蹲在地上翻看那些资料。
“瞅你那脸哈喇子,你看谁不是美女啊?”吴涵把把祝老四推出电梯。四个人嬉笑着走出行政楼。
第二天,星期五。
这是个阴天,天空被大朵翻滚
“哎呀,您有这本书啊,还特意到图书馆借呢,早知道就向您借,没准不用还呢。”
“那你印完拿走吧,记得写借条。”高老师看来并不买帐。
美人夸张撇撇嘴,“你们几个,把这些东西帮搬到复印室去。”
复印室可是在24楼!四个人面面相盱。
“有电梯,怕什,大小伙子干这点活还为难啊?”说着,美人用手里书拍拍祝老四肩膀。看祝老四表情,别说有电梯,就是让他扛着箱子跑到24楼也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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