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可想,根本想不出来,因为你现在状态不对。”
:“也许吧。什状态才能想明白呢?”
他:“不知道。不过多少解点。”
决定先以退为进:“能教给吗?”
他:“不需要教,很简单。你想想看吧,
:“怀疑什?”
他:“你会不会觉得这个世界不对劲?切都好像有点问题,但是又说不清到底什地方不对劲,看不透什地方有问题。有些时候会若隐若现浮出来什,等你想去抓时候又没,海市蜃楼似。你有时候会很明显感觉到问题不是那简单,每件事情,每个物体后面总有些什存在,而且你可以确定很多规律是相通,但是细想又乱。这个世界有你太多不理解,就像隔着朦胧玻璃看不清样,你会困惑到崩溃,最后你只好用哲学来解释这切,但是你比谁都清楚,那些解释似是而非,不够明朗。是不是?”
飞快在脑子里重温他话,并且尽力掩饰住震惊:“嗯,有时候吧。”
他:“如果真仅仅是‘有时候’,你就不会在接受警告后,还是坐在面前。”
他敏锐已经到咄咄逼人地步。
他:“会从报纸上吸收到很多东西,能分析好几天,沉淀下来后又会有新想法,所以他们不愿意让看。”
:“听说你口才很好。”
他:“说比想慢多,很多东西被漏掉。”
:“自夸?”
他:“事实。”
在见这位患者之前,被两位心理专家和位精神病医师严正告诫:定要小心,他属于思想上危险人物。在接到反复警告后,好奇心已经被推到个顶点。
老实说,刚见到他后有点失望,看上去没什新鲜。其貌不扬,个头般,没獠牙,也呼吸空气,肋下没逆鳞,看样子也吃碳水化合物,胸前没有巨大“S”标志,看构造变形可能性也不大。不过,还是有比较醒目地方——是真醒目:他目光炯炯有神。
按下录音键后,打开本子,发现他正在专注地看着举动。
:“你……”
他:“很好,你被他们警告要小心吧?”
:“因为好奇。”
他:“对,所以你会怀疑切,你会不满足你知道。”
什都没说,脑子里在仔细考虑怎应对——第次在这短时间内被迫认真应对。
他:“说你能理解吗?”
:“在想。”
突然觉得很喜欢跟他说话,清晰干净,不用废话。
:“好,告诉你知道吧。”
他:“你很迫切啊。”
:“嗯,因为据说你是那些心理专家噩梦。”
他:“那是他们本身也怀疑。”
:“呃……是。”
他:“怎形容?”
:“你很在意别人怎看你吗?”
他:“没别事可干,他们已经不让看报纸。”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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