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去医院,听说患者折腾夜,除哭就是哆嗦。
费半天劲总算要来给他做颅骨穿孔手术医生电话。
然后跑到外面去打电话——因为很想痛骂那人顿,为钱什都敢干!
不过没能骂成,因为给他做手术医生在电话那头很明确,并且坚定地告诉:“是被他缠得不行才做
他衣领已经被汗水湿透,人也很虚弱状态,似乎在挣扎着坐稳:“不行……”说着他撒手松水杯,人也跟着顺着椅子瘫下去。赶紧绕过去扶着他。其实被吓坏是,当时脑子里就个念头:千万不要死在办公室。可能是这人比较自私吧,或者胆小,但是当时就是那想。
几个小时后他躺在病床上昏睡着,问朋友,也是送到那家医院医生:“他是虚脱吧?”
医生:“嗯,低血糖,也睡眠不足……你说那个颅骨穿孔就是他?”
:“嗯,是。”
医生:“你当时怎不找人收治疗啊?”
。没敢睡,坐在沙发上等着。后来困得不行,闭会眼,等睁眼时候,那个东西又来,就蹲在门口灯光照不到地方,点点地用力从自己肚子里往外扯东西……手拿着剩下符,壮着胆子对它喊,它抬头对着笑下,看见排很小尖牙……”
:“是人长相吗?”
他:“不知道,看不清。”
:“你搬出去住吧,暂时先别住家里。”
他绝望地看着:“没用,这些天试,酒店,朋友家,车里,都没用,别人也看不见!明明就在那里都看不见!而且,不用到夜里,白天很黑地方它也会在,它到处跟着。只要黑点儿环境,它就出来,慢慢,不停地往外掏自己内脏,真受不那个掏出来撕裂声音……”
:“他那会比你还正常呢,怎收?”
医生:“……要不观察吧,不过床位明天中午前必须腾出来。”
:“嗯,没问题,再想办法。”
当天傍晚,介绍他找朋友来,朋友朋友也来。问出他家人电话。当晚是他亲属陪着他,三个,人少他闹腾。
晚上到家打电话给另个专干骨科朋友,大致说情况后问能不能把患者颅骨那个洞堵上。他说最好先问问做穿孔手术那人,这样保险。如果是钻话可能好堵点儿,如果是片片削就麻烦点,但是能堵上。
:“……嗯……你有没有尝试着沟通或者接触它……”这话自己说都觉得离谱。
他:“他是透明,扔过去东西都穿透……”
看到他脸上冷汗流得像水样。
:“但是那个东西不是没伤害你吗?”
他:“它内脏快掏完,最近晚上拉扯出来东西已经很少,能看到它手会在肚子里找很久,还发出指甲挠骨头声音,咔嚓咔嚓……等找不到时候,就抬头死死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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