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好大劲
才找到和他第
次会面
那张桌子。趴下去看桌子底下，上面有很多指甲划痕，依稀能辨认出歪歪斜斜几个字。
那是他和第次见面日期，以及句话：半年后离开。
过后很久，眼前都会浮
他：“让思绪波动。”
似乎掉到他圈套里。“完成后，就不存在吗？”
他：“不，你继续你生活，即便当小说结束后，你依旧会继续生活，只是读者看不到，因为关于你，不会描述给读者。”
：“那这个小说，你最后结局是什
？”
他：“嗯……这是个问题，还没想好……”
他：“没杀。只是做个样子，好送来这里。”
：“你是说你假装要那做？为来这里？”
他：“知道没人信，随便吧，但是那是必须做，没读者喜欢看平淡流水账，应该有个高潮。”
决定违反规定刺激他下：“如果你在医院期间，你老婆出轨呢？”
他：“情节没有这个设定。”
证明本身就可笑。除非觉得有必要。非得证明话，可以，你可以现在杀试试，你杀不，门外医生会制止你，你可能会绊倒，也许冲过来时候心脏病发作，或者你根本打不过，反而差点儿被杀……就是这样。”
：“这是本什小说？”
他：“描写些人情感那类，有些时候很平淡，但是很动人，平淡事情才能让人有投入感，才会动人，对吧。”
：“那，你爱你老婆吗？”
他：“当然，是这写。”
：“什时候写完？”
他：“写完你也不会知道，因为那是这个世界之外事情，超出你理解范围，你怎会知道写完呢？”
：……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跟你聊天很好，谢谢，快到时间。”说完他眨眨眼。
那次谈话就这结束。之后又去过两次，他不再对说这些，转而山南海北地闲聊。不过那以后没多久，听说他有所好转，半年多后，出院观察。出院那天正好没事就去，他跟他主治医生和家人朋友谈笑风生，没怎理。临走时，他漫不经心地走到身边，低声快速地说：“还记得第次那张桌子吗？去看看桌子背面。”说完狡猾地笑。
：“你肯定。”
他笑：“你这个人啊……”
不失时机：“你承认是人？而不是你设定角色？”
他：“设定你角色就是人，而且你完成你要做。”
：“做什？”
：“孩子呢？”
他有些不耐烦：“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不，意思是，你对他们感情，是情节设置和需要，并不是你自发，对吧？”
他：“你逻辑怎又混乱？是主角，他们是主角家人，对他们感情当然是真挚。”
：“那你三年前为什要企图杀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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