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问道:“你是不是忘给秦燕送救济金?”
“那倒没有。只是实在没时间上门,所以就打电话给秦燕,让她自己到派出所来取。”
罗飞点点头。这处理倒也无可厚非。
“秦燕来之后,还特意问她:‘孩子怎样?’她回答说:‘都在家里,好好。’”杨兴春沉默片刻,然后又自嘲般冷笑声,道,“居然就信她话。”
“她在骗你?”
?”
“是啊。”杨兴春解释道,“之前秦燕把孩子锁在家里,邻居们都会听见李梦楠拍门和呼喊声音。所以想,这次母女几个或许又是在里屋睡觉呢,要不就是秦燕带着孩子出去玩。”
“这判断倒也符合逻辑,只不过……”罗飞摇着头道,“这事关系到两个孩子性命,只从逻辑上来判断未免有些草率。”
“你说得没错。”杨兴春下意识地低下头,似乎在逃避着什。
罗飞捕捉到对方自责情绪,便敏感地问道:“就是这次出事?”
“事实上她已经两天没回家。”
“是吗?”
杨兴春看看罗飞,苦笑道:“你刚才说没错,前几次去送救济金时看到情景并不真实,都是秦燕刻意做给看。她还是会经常外出,把两个孩子扔在家里不管不顾。每次知道要来,她就会提前回家拾掇番。”
“这次你没有去,所以她也不需要回家?”
“是。”杨兴春
“那倒不是。”杨兴春抬起头来,继续回忆道,“其实老太太第二次报警之后,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没过两天就约秦燕去送救济款。到家里看,大人孩子都好好。所以这第二次报警或许也是场误会吧。”
“或许……”罗飞耸耸肩,对这样用词不甚满意,随后他又强调说,“无论如何,既然你第二次没有出警,那老太太就不会再报第三次警。所以当孩子们最终出事时候,她们早已失去通过外祖母来求助渠道。”
“是啊……正是因为主观臆断,才造成这样恶果。”杨兴春苦笑着坦承,片刻后,他进步说道,“其实后来出事那根导火索,也是被给点燃。”
“哦?”罗飞眯起眼睛,用审视般目光紧盯着对方。
杨兴春叹口气,悠悠说道:“那是六月份,再过个月李军就会刑满释放。直都盼着,心想只要坚持到李军出狱,责任就卸下。可老天爷偏偏不遂人愿!就在六月头上,们辖区内发生起抢劫杀人案。那案子影响非常恶劣,市委领导下死命令,限期破案。这种无头案子你知道,案情分析基本没用,只能以案发现场为中心展开排查。当时街头也没有那多监控探头,查起来全靠人海战术。两天内跑三条街道,沿街商铺,过往行人,个个地问,真是快把腿都跑断。这还不算完,回所里还要把厚厚沓笔录整理遍……总之那几天忙得昏天黑地,真没精力去管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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