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忍
！”惊惧过后，萧席枫开始显出愤怒
情绪，“这是畜生干事啊！人都死，干吗还要这样糟蹋尸体？”
“凶手把死者头颅和双手带走。至于做这种事具体动机——”罗飞把双手
摊道，“现在还难以判断。”
“把头和手都带走？”萧席枫眉头皱，似乎想到什
，“会不会是……”
“是什？”罗飞用鼓励目光看着对方。他希望对方思维能够活跃点，畅所欲言，说得对不对都没关系。
萧席枫把桌上那张照片拿起来，认真地看许久。把照片放下之后他说道：“
在想，既然死者头颅和双手都不见，那就看不到死者容貌，也查不到死者指纹。在这种情况下说死者就是高永祥是不是有点草率呢？”
？”
罗飞反问道：“高永祥在校园里有套房，你知道吧？”
萧席枫道：“知道啊。早年间学校分嘛，不过那房子很小，他们家早就搬到校外去住。”
“嗯。他们确实搬出去，不过那套房子直都在高永祥手里。他在校医院上班，中午经常不回家，就在小房子里睡会儿。”
萧席枫“哦”声，紧皱起眉头看着罗飞，等待下文。
罗飞回应道：“们警方也考虑到这点，所以专门组织高永祥老伴和女儿对尸体进行辨认。根据某些体态上特征，她们致认为死者就是高永祥本人。为谨慎起见，们还提取高永祥女儿血液和死者做DNA比对，这个比对结果今天中午就能出来。”
谁也不希望那个凄惨死者会是自己十多年老相识。可是家属已经去辨认过尸体——辈子朝夕相处人不会认不出死者体态吧？想到这里，萧席枫心中难免有些悲伤。他黯然沉默片刻，才又问道：“凶手是谁？现在有线索吗？”
“现场提取到多人指纹，不过都是留在日常生活
罗飞又继续说道：“昨天不是星期六吗？按理说高永祥不用去学校。午饭过后，他跟老伴说约人喝茶，就个人出门。结果直到天黑都没回家。老伴先是打他手机，没人接，又打几个茶友电话问圈，大家都说下午没人约喝茶。老伴就有些慌，后来猜想是不是去小房子那边？于是带上钥匙去学校找人。结果打开门进屋看——”罗飞顿顿，又从档案袋里摸出另外张照片递过来，说，“就发现这幕惨剧。”
那是张拍摄于命案现场照片，其惨状让人不忍直视。萧席枫倒吸口凉气，颤着声音问道：“这……这是老高？”
罗飞点点头：“尸检确认，高永祥死因是机械性窒息。结合现场勘查情况，相信凶手是用客厅里电话线将高永祥勒死。凶手杀人之后，又用锯子锯掉死者头颅和双手……”
“用锯子锯？”萧席枫咂咂舌头，硬着头皮又看那张血糊糊照片眼。
“是。这个从伤口处断面组织很容易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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