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杀七人。这样
恶性连环命案
定会引起警方高度关注，不管投入多大人力物力，此案也必破不可。这就给凶手带来极大压力。要想全身而退，最好方法就是让自己成为个‘隐形人’。”
“所以他自己不出面，只躲在幕后操控？”
罗飞点点头，然后又进步分析道：“但是幕后操控也有个无法回避问题，就是如何封住被操控人口。其实有很多罪犯杀人
“没错。”罗飞郑重其事地眯起
眼睛，“但计划实施者并不定是李凌风。”
鲁局长怔：“你是说凶手另有其人？”
罗飞肃然点点头。
“这怎
可能呢？”鲁局长时难以接受这个思路，“李凌风作案证据铁板钉钉，而且他也给出扎实口供，这切就是他控制，他怎可能不是凶手？”
罗飞沉默会儿，然后他反问道：“朱思俊杀害李凌风事实更加不容置疑，同时朱思俊也觉得是自己在控制着切。如果只看案件后半段，
们是否也要说：朱思俊怎可能不是凶手？”
受太大压力。
这恐怕也是鲁局长着急让罗飞休假原因之。
可是现在局面又大大超出鲁局长想象！罗飞冲对方摆手说：“写报告事确实不感兴趣，关心是凶手计划。”
“这还有什好关心？”鲁局长满怀沮丧地叹口气，“他计划已经完成。不仅所有目标无幸免，还牺牲小刘性命。”
“这里面有个疑问直没能解决。这个疑问最先还是您提出来，”罗飞提醒对方，“李凌风为什要赔上自己性命？”
鲁局长听懂罗飞话中潜台词：“难道说李凌风和朱思俊样，都是受到真凶操控棋子？”
“没错。”罗飞顺着这个思路分析道，“这两人都受到真凶蛊惑。凶手先是利用李凌风出名欲望，操控他实施前面几起命案；然后又用仕途来诱惑朱思俊，操控后者完成后续杀人计划。”
鲁局长摇摇头：“你这个猜测过于大胆……如果真像你说那样，之前警方怎点都没察觉到这个真凶存在？那多人力物力都投进去，难道他是个隐形人吗？”
“隐形人……”罗飞咀嚼着这个略带诡异形容词，片刻后他眯起眼睛说道，“这正是凶手想要追求效果，也是他整个计划高明之处。”
“嗯？”鲁局长期待着罗飞详解。
“当时确实提出过质疑，”鲁局长耸耸肩膀，“不过现在问这个还有什意义呢？”
“当然有意义，”罗飞极为认真地说道，“这事甚至能彻底调整们思路。”
“哦？”鲁局长感觉到罗飞这话中藏着乾坤，他凝起目光等待下文。
却听罗飞又说道：“现在认同您质疑，这个计划再怎完美，也不足以让李凌风自愿搭上性命。所以说他并不会去实施这个计划。”
鲁局长费解地看着罗飞：“可是这个计划确实已经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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