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俊
行踪
直不明。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单位上班。技术部门已经对他手机进行
锁定，只要开机，立刻就能确定方位，误差在五十米之内。但他到现在也没有开机。”
罗飞重重地“嗯”声，眉头紧锁。朱思俊失踪已经有二十个小时，照以往经验推测，他实在是凶多吉少。而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情况又非常棘手，因为警方无从判断对手行动到底已经推进到哪步。
如果作最坏打算：朱思俊已经遇害，那警方就得抓紧关注下个受害者。
根据“犀牛”和萧席枫邮件记录，除朱思俊之外，凶手针对目标就唯有扎坏涂连生车胎那个人。
所以罗飞接着便问：“扎涂连生车胎人找到没有？”
暗暗摇手。
罗飞心中动，便没有下车，只把车窗摇下来询问：“怎
这是？”
王绍海压着声音说：“来闹事，就是冲着你，还不赶紧避避。”
“冲着
？”罗飞愣，忙凝目向人群聚集处端详。却见中间有人用竹竿挑着个横幅，上面有行鲜红大字——“刑警队草菅人命，家属讨要说法”。再看外围跟着起哄造势那些人，有几个正是锦绣酒店厨师和服务员。
罗飞明白，这定是林瑞麟家属来。也难怪，林瑞麟不明不白地死在刑警队，搁谁都得讨个说法回去。而把林瑞麟从饭店里带走人正是罗飞，那帮人矛头自然也会首先指向他。
小刘摇摇头：“还没有。半年前参与过拦车救狗，现在已经有六十七人确定身份。但这六十七人全都否认自己扎过车胎，他们也不知道这事是谁干。不过有好几个人反映说，曾在论坛里看到有人发帖炫耀扎车胎事情。”
罗飞精神振：“通过技术手段应该能查到发帖人真实身份吧？”
“关键是那个帖子现在已经没。”小刘道，“们在相关论坛上反复搜索也找不到，估计是被删除。而且连发帖人网络账号也被注销，所以这条线索就没法再查下去。”
罗飞有些失望。随后又问：“拦车现场大概还有多少人身份没有确认？”
“这个说不准。”小刘无奈地摊着手说，“有些人只看帖不发帖，到现场和其他人又不认识，这些人身份
这种情况只能先避避，因为家属情绪正激动，你有理跟他们也讲不清楚。罗飞向王绍海到谢，倒车悄悄离去。他绕圈，把车停在院外路边，然后从后院个小门步行进入公安局内部。进办公楼他便给鲁局长打电话报到。
“你回来？给你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呢，”鲁局长顿顿，又问，“你准备好吗？”
“没问题。”罗飞用坚定口吻表达自己斗志。
“那你到办公室来吧。把小刘也叫上。”
罗飞和小刘来到局长办公室。三人碰面，小刘把近天来案件进展情况对罗飞作汇报，其中最重要当然是朱思俊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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