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承解释说：“下面这
块是外涡旋气流进入内涡旋气流
通道，钞票不会在这个区域内停留。只有上面外涡旋和内涡旋相平衡地方，钞票才会直在这里旋转。”
“好，好……这下就全明白
。”罗飞盯着圆筒内那些钞票，若有所悟。末他又露出苦笑，“真是精巧设计。”语气中有三分愤慨，同时也带着三分赞叹。
张雨看着罗飞问道：“你明白？”虽然他也有些猜测，但还是想听对方先说说。
“确实不是自戕，是凶杀。但凶手并不需要进入圆筒内，凶器也不是什
刀片，而是——”罗飞伸手往圆筒内指，“这些钞票！”
张雨点头道：“和
判断样。这些钞票全都是新纸币，边缘非常锋利。受害人站在圆筒里，只要风机开动，就有无数钞票围着他身体飞舞，效果如同滚过座刀山。所以他周身被大面积割伤，只有膝盖以下得以幸免。”
院子内外其他警察听见风机动静也聚过来不少，他们看着圆筒内这番奇景，各自议论纷纷。
忽听有人说句：“知道这是怎回事。”
罗飞立刻循声看去，说话是个四十来岁中年警员，看服饰编号应该是兴城派出所片儿警。
“你知道？”罗飞从不以出身论英雄，他用请教口吻说道，“那快讲给大家听听。”
“叫任承，以前在工厂干过。”那警员走上前先做个自介绍，然后用肯定语气说道，“这就是个气体离心机。”
小刘在旁略有质疑：“钞票边缘再锋利，也不过是张纸。能造成这样致命伤势吗？”
“你可别小看张纸！”罗飞回应道，“银行点钞员在数钱时候都是要戴上指套，即便这样很多
罗飞听这话说得挺专业，便给对方个鼓励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们看，风机产生高速气流从这里进入圆筒，”任承指着圆筒上方切线方向开口，边比画边说道，“进去之后，这股气流就紧贴着内壁旋转，路向下，形成股外涡旋气流。等气流到达圆筒底部，无处可去，就会向着圆筒中心处流动，然后又路旋转向上，形成另股内涡旋气流，最终从圆筒顶部中心那个小烟囱流出筒外。这些钞票所处位置就是外涡旋和内涡旋交界面，因为内外涡旋作用力在这个交界面上形成平衡，所以这些钞票既不会向外跑，也不会向内跑，只会围着这个固定交界面旋转。”
原来如此！对方讲解还算是通俗易懂，罗飞虽然没有学过流体力学相关知识，但也听个八九不离十。只是有个细节他还得深入询问下。
“为什飞舞钞票全都集中在圆筒上半部分，下面这小半截却没有呢？”
事实正如罗飞所描述，钞票飞舞起来之后，从圆筒底部往上，大概半米多高范围内都是空空，不见张钞票；所有钞票全都集中在这个区域往上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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