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到凌晨
点？”罗飞觉得这个时间有点超出自己
预计，便问
句，“怎
会这晚？”
“入夏啊，晚上会做夜宵，在门口路边支几张桌子，生意不错。”
确实，店门口有条四五米宽便道，支起桌子就可以经营大排档。晚上城管下班，这种占道经营事情般也没人来管。
罗飞继续询问：“还是刚才说那个时间段，嗯……有没有不认识人给你打过电话？”
林瑞麟摇头道：“不知道。”
在对方前面呢？
从案发到现在，警方直跟着对手节奏疲于应付。而从第三起案发到现在，“林瑞麟”名字已经在那张提货单上“预告”十来个小时。按照凶手此前展示出来作案效率，此人应该是断无幸免之理。
可是林瑞麟确实好端端地活着，毫发无损。
在庆幸之余，罗飞必须得认真考虑个问题：究竟是什耽误那个嫌凶行程？
是感受到警方强大压力，所以暂时收敛？或者因为警方查到他落脚点，导致后续计划受阻？可是只要细细想，这两种猜测都难以立足。
“不知道？”罗飞不太理解这个回复。
“因为
手机关机，”林瑞麟解释说，“昨天傍晚老婆给打电话，扯些家里杂事。她这个人嘴碎，屁大事也能说半个多小时。结果把手机给打没电。所以后来有没有人打电话给，就不知道。”
“哦？那你回家之后给手机充电吗
那家伙每次都把下个受害者名字列出来，明显带有种向警方挑战意味。这样个猖狂带有强烈表演欲望人怎会因为警方压力而收手呢？更何况他直都占据着主动，何不用继续作案方式来羞辱警方，以获得更大犯罪快感？
案发后不到天警方便查抄嫌疑人落脚点，这本是个不错战绩。但和对手作案节奏相比，这个速度还是太慢。
李小刚死于昨晚九点，十来个小时之后警方才查到正宜巷现场。嫌犯如果想对林瑞麟动手，这个时间段绰绰有余。况且在那个落脚点警方并未发现其他“道具”，也就是说这个落脚点被查抄根本不会对嫌犯计划产生任何影响。
所以并不是警方阻止凶犯作案计划，这其中恐怕另有原因。罗飞暗忖，或许是林瑞麟自身某些行为导致嫌疑人无法下手？于是他又问林瑞麟道：“从昨天晚上九点开始，直到给你打电话为止，这些时间你都在哪里，做些什？”
“昨天晚上九点开始……”林瑞麟略略回忆下，“嗯，九点那会儿正是第台客人结账时间段，应该在门口忙着收钱呢。后来也直待在店里。到凌晨点钟左右，最后桌客人也走，就拿上营业款回家。家就住在附近宝带新村，走路十来分钟就到。回家以后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今天早上九点钟起床，在家吃完早饭，大概九点半到店里，然后就直在店里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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